“嘿嘿,婶子,你都想要了,还在嘴硬!”柳水生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胸,上下左右地拨弄起来。“阿婶,别撑着了,小树林里又没人,我就在这
里睡了你吧。这么多年没人帮你疏通,你下面都快养死了吧?”
这货说着,放开周淑丽的胸部,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起了腰带。
“谁谁痒了。水生,以后不许这样跟婶子说话,不然婶子生气了!”周淑丽觉得他说话太直接,感觉自己像个不四的坏女人似的。
但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很喜欢听柳水生说那些撩人的淫言秽语,心里会觉得很刺激。
“嘿嘿,婶,你其实就是闷骚!”柳水生看着她贞洁不可侵犯的模样,越发地挑逗道。
周淑丽秀眉一拧,红着脸嗔道:“婶子哪里闷骚了,你倒是说说看!”
“你嘴上说的不想,其实心里想的很,我敢肯定,你腿缝里现在已经湿了!很想让我操!是不是?”柳水生说着,裤子往下一拔,把那根已经硬
起来的玩意展现了周淑丽的眼前。
周淑丽本能地捌过脸去,但过了一会,又把视线转了回来。眼睛盯着柳水生的粗大,身子发软,双腿间微微有些痉挛了起来。
她也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柳水生面前掩饰什么了,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分身,发狠似地握着,身子贴了过去:“是啊,婶子是想要了,你这个小混蛋,可把婶子害死了。”
柳水生的下身被她的小手握着,眼睛看着她春情荡漾的羞嗔模样,心中一阵得意。
以前周淑丽可是一个贞洁烈妇,现在都快被他调教成一个小淫娃了,感觉还挺有成就感的。
“婶子,我怎么害死你了?是不是你也天天想着被我日?憋的很难受吧!”柳水生挺着粗长的老二,在她手心里来回耸动起来。
“你——”周淑丽毕竟当了这么多年寡妇,说明她比其她妇人还是要正派的多,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嗔色:“水生,你再这样侮辱婶子,婶子以后真不理你了!”
说着,她松开柳水生的老二,扭身要走。
“婶子,别走!”柳水生把她的胳膊拉住,郑重道:“婶子,咱们之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虽然婶子表面上很正经的样子,但你
同样是个女人啊,想那事是正常的。婶子,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才对你说那些话的,并不是对所有人!我知道婶子是好女人,跟那些骚娘们不
一样,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迷你了。婶子,今天咱们就好好搞一回,放开了搞,别羞答答的,那样不尽兴!”
周淑丽被他的歪理学说斗得脸红耳赤,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心里并没有生气。
因为他说的对,她确实近乎疯狂了想要被柳水生侍弄,想被他的大家伙在腿心里倒腾一番,这不就是闷骚吗?
周淑丽想通了,也不打算在他面前再遮掩下去,因为自己同样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也需要快乐呀。
“水生,来吧,婶子不再羞答答了,今天咱们就搞个痛快!你有多大劲,全都使在婶子身上,让婶子再做一回快乐的女人!”周淑丽一不做二不
休,将自己的裤子连同裤头,一下拉到腿弯子上,牵引着柳水生的老二,径直放倒了自己双腿间的门户口。
柳水生看着她赤条条、白花花的下体,哪里还有空回话,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就这样站着,屁股往上一掘,“磁”的一声,凶猛地刺入了她的身子。
“啊!”周淑丽被柳水生的火热侵入,发出一声很舒爽的叫声。
她已经多少年没有经历过男人了,这种渴望许久的感觉再一次来临,令她全身的汗毛孔豁然大张,久违的快感汇成一股强劲的愉悦感受,从下体如电般,冲刷着全身的神经。
她双手抱住柳水生的肩膀,咬着嘴角,鼻孔中传出阵阵急促的呼吸。
此时柳水生也是舒爽的直吸冷气,刚刚从郑玉花湿润穴中出来,又立即进入另一个温暖如春的美丽小穴。
周淑丽虽然已经年过三十,由于没有生过孩子,加上这么久没有被男人灌溉,下面仍然像大姑娘一样紧凑,夹得他分身阵阵酥麻,爽怡非常。
这个时候说话,简直就是大煞风景,柳水生像头发了狂的小牛犊一样,喷着粗气,在周淑丽荒芜许久的田野里辛勤地耕种着,
他这么一发狠,周淑丽马上就承受不住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不行,太太快了,婶子要要飞了”
“婶子,你就可劲飞吧,能飞多高飞多高!”柳水生咬着牙埋头苦干,腰部好似有使不完的劲,那频率堪称刚入洞房的新郎官。
柳水生以为她是爽了,心里很有成就感。
其实他会错了周淑丽的意,她爽是不假,但太爽了也吃不消。
毕意荒芜了这么久,冷不丁被男人操弄,娇嫩的小花瓣还没适应过来。
如果换成一般的尺寸,估计咬咬牙还能承受,但柳水生的玩意太大了,动作又这么野蛮,周淑丽此时的感觉,就好像快要渴死的人,突然吞了一
条奔腾的大河似的,喝的太饱,身体就有些涨痛难忍。
“慢慢一点,婶子里面疼,疼啊。”周淑丽气喘嘘嘘,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柳水生由于家伙太大,力量就有些控制不住,听了她的话,动作稍微放缓,开始和风细雨地动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