缯焰起身便要走。
“别,别走。”幻祭连忙叫住了缯焰。
“怎么?”
幻祭睫毛颤了又颤,最后还是没忍住,哑着嗓子道:“我……我想小解。”说完幻祭便狠狠闭上了眼,不去看对方有可能出现的鄙夷目光。
缯焰眼眸微凝。
瞅着被自己折腾的可怜巴巴的小汗王,缯焰眼底的冷意逐渐散去了一些,他淡淡道:“憋不住了?”
“……”
缯焰也没再为难幻祭,他环视了殿内一圈,然后目光锁定到了一个器皿。
所幸此时寝殿内并没有别人。
缯焰拿着器皿走了进来,他来到幻祭腿间,平静道:“把腿张开一些,否则浸湿了你腿上的布还得换。”
幻祭此时已经难堪到了极致。
但最后他还是朝着缯焰轻微分开了一点。
“不够,继续张。”
幻祭抿唇,然后继续张开了一些。
这已经到了幻祭的极限,而这个姿势更像是在邀请。
缯焰薄唇微抿。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这是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因为此时此刻他被小汗王勾起了欲望。
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这种欲望。
可偏偏现在的凤稽汗是不能侍寝的,他的腿伤太严重了,至少两个月内得好好休息才能养好。
缯焰掩去了眸中情绪。
他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幻祭的那处,接着幽然开口道:“告诉孤,寒焰是谁?”
幻祭迷惘。
寒焰?他也不知道啊,这是谁?
“他是你的情人?”缯焰凝视着幻祭道。
“我…不知道王上的意思。”
“是不知还是在有意包庇他?”缯焰神情蓦然冷了下来,连带着手中力气都倏然重了几分。
幻祭登时痛哼出声。
命脉掌握在别人手里,这处和别的地方不同,尤其是对男人来说。幻祭虽不知他怎么了,但却不敢惹他,只颤声道:“我……小汗真不知王上何意。”
缯焰不说话了。
幻祭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忍不住紧张舔了舔干裂的嘴角。
片刻后,缯焰缓缓道:“之前的事情孤便不与你追究。但你现在及日后都是属于孤的,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了。”
“孤已命人去寻那个人,找到后你觉得如何处置要好?”缯焰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幻祭的神色,想看看他是否会有痛苦或愤怒惊慌等神情。
幻祭没有痛苦,但是有惊慌。
他惊慌是害怕缯焰手上力气万一没有轻重,把他捏断了怎么办?
幻祭勉强道:“……由王上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