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洗尸体的人,简要告诉吕姑我所看到的,告诉吕姑我应该是幻觉了。
吕姑快步走向,二楼中间那套房的房门外。
随着吕姑靠近那房门,有紧闭房门显现,阻断了我望向洗尸体的人的视线。
吕姑随即撬开房门后,房间里空荡无物,没有多余异状。
我和吕姑继续沿着楼梯回家间,我走着走着又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顿住脚步回头望去,我看到有影子正沿着楼梯上楼,脚步声正是从那影子的双脚处发出来的。
影子经过我和吕姑身边,再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我杵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影子,直到那影子从我视线中消失,我听到那影子的脚步声在持续朝上。
吕姑紧锁了额心,牵起我的手快步回家。
我再跟着吕姑沿着楼梯上楼时间段,我没再听到脚步声,也没再看到多余异状。
我和吕姑到家时候,何姑不在家里。
吕姑带我坐到客厅沙发上,问我,我在楼梯上最后一次顿住脚步时候,我又看到了什么。
我坦言回答吕姑问题,再告诉吕姑,我大约又精神分裂了,张姑照顾的时候我曾精神分裂过。
吕姑等我讲完,即时带我去往医院。
我无比期待我是真的又精神分裂了,我不希望我刚才的幻觉和幻听跟惩罚沾边。
然而,检查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
检查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忐忑不安,我知道我必须要通过祭祀方法才有可能彻底摆脱惩罚。
检查结果出来后,吕姑再问我,我之前是否曾入过成吉思汗陵。
这一次,我点头说是。
我告诉吕姑,女人不允许登上苏勒德祭坛,我曾用黑巫术昏迷了两名坐班的达尔扈特人,籍以登上苏勒德祭坛。
我登上苏勒德祭坛时候,祭坛上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苏勒德,曾散发出幽幽白光。
白骆驼绒毛出现后,有无形威压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
随着白骆驼绒毛分散开来随风消散,加持在我身上的无形威压随之顿散。
没多久,我就陷入回忆之中。
再然后,她就到了我身后拍了我的肩膀。
吕姑等我讲完,没再追问我什么,她告诉我,她晚上会通过血祭来为我摆脱惩罚。
血,是一种特殊的祭品。
血能维持人或动物的生命,一旦失血,就意味着受伤甚至于死亡,血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作祭品的血可以是人血,也可以是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