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他抱着喻勉的脖子,指着深一块浅一块的床单,故意使坏地问“是哪只小狗弄在这里的”,把喻勉弄得羞愤欲死,蒙头缩进被子里成了一团糯米糍。
当然,之后他也被喻勉“以牙还牙”地报复了。
“这是哪只小猫咪弄在这里的?”喻勉的手抹开床单,嘴上还不忘索吻。
遗憾的是,喻勉的报复行为并没有在当时达到很好的效果,非但没有换来“羞涩欢欢限定版”,反而招来了肖亦欢的二重反击。
论骚话,稚嫩的喻勉想赢肖亦欢还为时尚早呢!
喻勉差点没羞死,只能以其他的方式,来开展他的行动。
“哎哟!”
脚趾尖儿磕在门缝上的疼痛,让沉浸在昨晚回忆里的肖亦欢猛然惊醒。
“草草草草……”
肖亦欢跳着脚,止不住地倒吸凉气。
他才发现自己撂着正事不管、抱着被单不洗,脑子全都是涩涩循环了。
眼看着跟老赵越好的时间马上到了,他这边才收拾了一个开头就在开小差。
“不行不行不行!”肖亦欢使劲儿拍拍脑壳,像是游泳之后拍掉耳朵里进的水那样单腿跳了几下,把脑壳里的黄色废料都给倒干净了。
床上四件套、全屋扔得乱七八糟的脏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碰倒的桌椅被扶正,留有干涸不明液体的地面也被酒精湿巾擦干净了。
最后,在肖亦欢狂喷室内香水之时,老赵提前十分钟敲响了他家的门。
“汪汪汪!”
人未至,狗叫先到。
看来老赵是带着小泰迪妞妞出门遛弯,顺路过来修东西了。
说来也怪,泰迪不大的狗胆里写满了狗仗人势。听到脚步声,他叫得不亦乐乎,但肖亦欢一开门,她就偃旗息鼓了。
妞妞可是聪明得很,她还记得这个浑身散发着医院气味的男人。
老赵满脸慈爱地看着小泰迪,问:“妞妞还记不记得小肖医生啊?快来给小肖医生问好。来,作揖。”
在零食的驱动下,妞妞不情不愿地作揖,随意敷衍过肖亦欢就自顾自进屋玩耍了。
“啊嚏!”
老赵一进房间就被香水味刺激到了,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不好意思赵叔叔,我不应该把香水洒这么浓的。”肖亦欢也没忍住,跟着“啊嚏”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