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饮玉在无限的痛苦中再一次射了出来,没有射出什么东西,已经干性高潮了。
然后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落在床上,昏了过去。
但他的身体还在反应着,绞得段九卿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他要射了。
于是开始更加快速的抽插,摩擦。在射精的最后一刻,忍着巨大的内射的欲望,拔了出来,射在了周饮玉的胸上。
他覆在周饮玉的身上,感受着两人肌肤相亲的触感,温柔的替他擦着汗。
良久,段九卿逐渐恢复平静。周饮玉还在昏迷着,这让段九卿蹙起了眉头,他也没想到自己到了床上会这么失控,今日确实累着师尊了。
他把周饮玉打横抱起往后院的灵泉走去,看他身上满是情事的痕迹。精斑,吻痕,咬痕,还有自己发疯时候在周饮玉腰上、腿根处、屁股上掐出来的指痕。他的两颗乳头也被自己吸破了皮,高高肿起,隐隐透出血丝。阴茎因为射精过多有点发紫,无精打采地垂着。
这些不可能出现在周饮玉身上的痕迹,如今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段九卿眼前,让他看到一种荒谬的美感。
直到入了水,段九卿才感觉到自己整个肩膀和后背钻心的疼。是周饮玉挣扎时在他身上抓挠留下的痕迹。他可以快速把这些东西消除掉,但一种隐秘的快感让他留下了这些伤痕。
段九卿把周饮玉小心地抱在怀里,一只手探到他的身下,小穴被使用过度,肿起来了,引得昏睡中的人痛得颤了一下。但他知道师尊向来洁癖肯定不会允许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留存,虽然自己最后也没射进去。
还好有龙血的滋润,没有很大的撕裂,段九卿调动体内的魔气给他修复伤痕。
他耐心哄着因为疼痛想要挣扎的人,一根手指伸进去抠挖里面的东西,有点艰难,周饮玉根本不给碰。这人即便已经昏睡了这么久,身体依然会敏感发抖。段九卿只能吻着他喂给他龙涎安抚。
等两人清理好回到房中,已经到了寅时了。
段九卿理给怀里的人渡了几口茶水润嗓,然后乖乖地趴在周饮玉怀里,他不甘心道:师尊,是不是不管谁丢了,您都能为了他们委身给弟子?您心中有大师兄,有朱雀宗其他十五峰的每个弟子,为什么独独没有我?
您把我捡回来的,为什么又要丢了我?为什么从小就偏心大师兄?就因为我是魔族吗?
段九卿越说心里越痛:可是师尊,我也想一直听你的话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当这个魔主,我只想当你的徒弟。你不许我杀人,但他们都要杀我,我没有办法师尊,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有时候,被魔气困着,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心里有满腔的委屈,也只敢在周饮玉听不到的时候偷偷说给他听。
师尊,我不想伤你的,也不是在折辱你。弟子
他要怎么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呢?说弟子是一时昏了头?还是对师尊痴心妄想多年,一朝走火入魔?师尊这般高洁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来自邪祟的爱意?他不敢再说出喜欢,他爱慕他又恨着他。
段九卿把头埋在师尊的颈间,深嗅着他身上能让自己心安的味道。
我没有妄想过师尊能接受我,更何况今日我做下这等错事。但是师尊,弟子能不能奢望您只给弟子哪怕一点点的在意?一点点就够了,弟子不想您每次看到弟子眼里都是厌恶。
弟子一点也不喜欢那个魔宫,冷冰冰的大殿只有我一个人住,您为什么要把弟子赶去哪里。三五不时还有一群又一群的烦人精过来找我麻烦,为什么不管是谁死了谁丢了都是我的错?我明明没有做。师尊,都没有人信弟子的。连您,也不会。
段九卿像是一只没有人爱的流浪狗,窝在周饮玉怀里好似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爱也罢,恨也罢。我要你眼里必须有我!段九卿忽然收敛了所有神情看着怀中人。
他在周饮玉额上印下一吻,闪身离开了扶云峰。
周饮玉实在被折腾得厉害,这一觉一直睡到半下午才将将转醒。睁眼时房内空荡荡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