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一定要儿子,是个女儿也行。”马骁说,看她一脸难过的样子,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你去医院看过了?”
“嗯。”
“什么时候?”
“从桐庐回来。”
“怎么想起去看的?”
“太太说我身体凉,不容易有毛毛头。”
“这老太太,可以去做扁鹊了。”
“嗯。我一直当我是体热,可她却说我是体凉。”
“体凉还一直出汗?你真是麻烦。”
“嗯,对不起。”
“对不起个鬼。体凉为什么出汗?”
“有炎症,虚火上升。”
“是不是因为我?”
“有可能。医生是这么说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也许是我自己不小心,有时体弱了又洗盆浴或是腹膜炎感染了或是经期抵抗力减退,甚至可能是太爱卫生清洗过度身体自身的免疫被破坏,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性生活感染。”
“医生去死。这么大一串可能,都没有一个确切的?”
“嗯。”
“哪间医院?你别不是不好意思,去看那些地下黑诊所。”
“国际妇幼医院。”
“那还差不多。确诊了?”
“嗯。”
“在吃药?”
“嗯。”
“药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