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说着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何熙吩咐人送来了新鲜水果和清茶。
季随意待何熙转身离开,这才皱眉道:“没事干嘛气成这样?是不是爸爸惹你生气了?”
“算是吧!”
季随意不高兴了:“爸爸怎么也不让让你啊?”
“我用的着让人让步吗?”沈千寻觉得这话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你别生气,我是心疼你。”季随意连忙安抚她,想了想,站起身来,生气道:“不行,我要好好说说爸爸,妻子是用来爱护的,他这样会给我造成不良示范影响。”
沈千寻皱眉看着随意的小小背影,觉得头疼,这个儿子就不能让她消停一会儿吗?
沈千寻以为一时半刻随意是不会回来的,却想不到不到几分钟,随意就回来了,面色复杂的坐在了沙发上。
她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跟爸爸谈过了。”季随意皱眉,凝重的说道:“妈妈,说实话,我觉得你有点过了。”
沈千寻茫然的问:“什么过了?”
季随意认真的说道:“夫妻两人吵吵架,小打小闹不算什么,可是也没必要真的动手,啊不,是动口啊!”
沈千寻几乎是咬牙说道:“谁动口了?”
“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季随意瞥了沈千寻一眼,大有看她怎么死认账的意味。
“说清楚。”
“我去书房的时候,爸爸正在换衣服,我看到他肩膀上有很深的牙印,颜色都变得有些青紫。”季随意说着,眼神谴责的瞪着沈千寻。
沈千寻没有想到随意说的是这个,“咳咳……你爸爸说那牙印是我咬的?”
她表情有些尴尬,还有些不自然。
“我问爸爸是不是你咬的,爸爸看着我好半天没吭声。”
沈千寻大概明白季如枫为什么不吭声了,他大概也是对儿子的问题很无语。季如枫是个不屑说谎的人,可是如果讲牙印来历的话,还真的不好对他讲的太明白。
“那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咬的?兴许是别人也说不定。”沈千寻的眼睛有些游移,不敢看向儿子。
季随意拿起水果盆中的苹果,咔嚓一口边吃边说道:“除了你,还有谁敢不要命的往总统先生肩上动口啊!”
沈千寻不说话了,是啊!除了她不要命之外,是没有人敢在季如枫面前如此放肆。
季随意语重心长的说道:“妈妈,身为你的儿子,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这次真的是你做错了,亏得我还劝爸爸下次你再闹情绪的话,就绕道而行,由着你闹,你自觉没趣,也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