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许晏清和王刊被人提起狂奔,这冷风入口,浑身止不住发颤。
许晏清耐不住,赶紧运行明谦教的吐纳调息之法,不忘踢上王刊一脚,让他有样学样。
王刊其实更可怜,人胖也更大,他能指望道士有多贴心,多顾及他一些吗?
迎着风吹不说,有时跟许晏清撞在一块,被踢到的人是他。
无奈他们跟老道士第一回见面,着实不好开口让他慢些。
老道士一路狂奔,两人纵然调息得不错,身上也披了一层霜。
好在老道士终于停了下来,将两人放下时,两人的腿都僵了,如何站得稳,立时坐在地上了。
“道,道爷,你就不能提醒我们一声吗?”王刊那叫一个痛啊,身上肯定肿了。
“你一个大好男儿,怎么如此啰嗦。赶紧起来,随我进去。”老道士人虽看不见,耳朵甚是灵敏,四周黑灯瞎火的,他却能行步如飞。
许晏清再痛也只能乖乖起来,想要打量四周环境,无奈夜太黑,根本看不清。
隐约觉得像是山谷,偏又感觉不到风,抬头能看得见天空,繁星点点,美丽而遥远。
吐了一口气,许晏清扶起王刊,两人赶紧跟上老道士。
“你们两个跟紧了,要是在这地方丢了你们,我是不会找你们的。”老道士在前引路,亦知来人必以查看,他走他的,后面的人跟不上,或是看什么太专心,他既不会找,更不会等。
王刊一听半点不敢怠慢,连忙追上道士。
“都读过书,识字吗?”道士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读过,识得一些字。”王刊和许晏清不敢松懈,顺着道士回答。
“想来也是,若无才岂有识。你们两个通人心,懂道义,更有一颗仁厚之心,甚好。”老道士细想许晏清和王刊行事,声音越发温和。可见十分满意。
王刊想了想,终是没能忍住地问:“敢问先生,万哥给我们的救人任务,是不是早在一开始你们就有救人的计划,目标其实也不止是宣华夫人,更是那三千俘虏?”
道士既然开口,王刊心中有所猜度,不趁机问个清楚,将来又哪里来的机会。
“个机灵的。这份猜测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道士询问王刊。
“自然是看到突赫兵全都倒下的时候。”王刊不留痕迹地扫过许晏清一眼,话嘛,半真半假。
“放心,我不是宣华,不至于跟你们较真,你们动了多少心眼。再者,许我们试探你们,难道就不许你们试探我们了?”老道士甚为豁达,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何必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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