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元宵灯会上,白堇拎着那盏阮新取下的兔子灯一路逛着,见前面有人在猜字谜,便走过去看。
围着的人大多数是岛上的人,那些字谜相当简单。
摊主取了一份谜来,朝着众人说道:“白雨跳珠乱入船,半钩明月钓清溪。猜两个字。”
话音刚落,底下许多人纷纷举手,摊主选了位女子,那人答道:“是玉。”
摊主笑着道:“这位姑娘答错了,还有人猜吗?”
白堇举起手,摊主指了指她道:“姑娘,请。”
白堇刚想开口说,却被旁边一个人抢了先,道:“是心。”
她偏头去看,竟是江寅。
摊主笑道:“这位公子猜对了,这份心心相印的永结玉佩送给你,愿你与心爱的姑娘一起永久幸福。”
江寅接过那对玉佩来,白堇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白姑娘。”他跟上来喊道。
白堇回头看他,“有什么事吗?”
江寅递给她一枚玉佩道:“我一个人要不了一对,送给白姑娘一个,留份纪念。”
白堇摇摇头,并不去接,“方才摊主也说了,这是心心相印的永结玉佩,江楼主不要随便送人了好,还是留着以后给心上的姑娘吧。”
江寅道:“你就是那位姑娘,我没送错。”
白堇看着他,轻声道:“江楼主不要拿我取笑。”
江寅不管,硬是把那枚玉佩塞到她怀里,执拗着道:“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取笑可说。白姑娘若觉得我是取笑,大可来考验我。”说完,他防止白堇又还给他,忙转身就走。
白堇拎着那盏兔子灯,仔细摸着那枚玉佩,正面是朵花的样子,反面写着一个心字。
她瞧着江寅离开的方向,半晌后自己也回了定月院。
沈轻竹从床上下来,他瞧着睡得正香的阮新,不由得心神一荡,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他起身穿好衣服,去喊了赵管家来,备了洗澡的木桶来,他又把门上了锁,轻轻抱起阮新,放她进入木桶中,拿着帕子给她擦身。
她皮肤娇嫩,方才只是拖拽了一下,手腕处便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在瞧着她的勃颈和胸口处,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沈轻竹俯下身,轻轻吻了她,这一下似乎又让他重新点燃了火焰,他帮她洗好后,抱着她回到床上,又昏天黑地地亲吻了起来。
阮新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会是软绵绵的沙子,一会是狂风聚雨般的浪头,折腾的她浑身酸痛,第二天早上睁开眼,见躺在了云夕苑的房里,不由得一愣,她想爬起来却觉得整个身体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