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环岛旅行,我向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与疯子小姐开车在全台深山中到处跑,只为了在不同地点分别掩埋尸体。
「很像出门露营旅行的感觉。」在深山中,我努力将先前准备好,放在车厢后的帐篷搭起。
疯子小姐在一旁用铲子在地上铲土,将尸体的头部埋进土里。
「很好的感觉!」铲土铲到一半,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我不知道她很好的感觉是指露营的感觉还是指将何主任的头埋进土里。
望了下疯子小姐将装着尸体头部的背包放进洞里,我看了看没几步远的今晚我们要睡的帐篷,忍不住问:「可以把「他」埋远一点吗?」
对于睡觉时有颗死人头正埋在自己帐篷旁,我并没有胆大到保证一定睡得好。
对着挖开来的洞,我皱眉,而疯子小姐先是一脸傻愣,接着绽开笑容说:「我喜欢他离我们近一点!」
但我不喜欢!
不顾我抗议,疯子小姐快速的将泥土盖在背包上,将挖好的洞连带尸体掩埋起来。
只能默默接受这种安排,那天晚上果真睡得不好。
那次的犯案,成了我们第一次的外出旅行,过程一点也不浪漫还累得像刚打了场野战回来。
但我还是很珍惜那次的长途旅行,毕竟是第一次,疯子小姐能在帐棚里睡在我身旁,周遭几百公里之内,只有我与疯子小姐独处于一室。
星空与森林,帐篷与营火,疯子小姐与我。多浪漫!
后来回到家的我,总忍不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撇开尸体与马拉松式的虐待过程,剩下来的回忆在我脑袋中增添了许多的罗曼蒂克。
疯子小姐与我的爱情,扭曲的很变态,不过,那又怎么样!
喜欢的感觉,止也止不住。
回忆结束,回到现在。
我们仍在老师家中,疯子小姐也仍对着曾经身为她老师的那傢伙甩着巴掌。
老师被打到半昏迷,两隻眼睛吊着白眼,嘴巴开开的口水都流出来。
「你真可耻!」
疯子小姐这声巴掌,将卡在嘴里的水果刀给打了出去。
刀子飞出嘴巴,划破了口腔黏膜以及嘴角皮肤,尖锐的刺痛感使她由半昏迷状态清醒过来,继续接受比十八层地狱还恐怖的酷刑。
「我记得老师之前跟我说过,妈妈没把我教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做妈妈的是把儿子教得多好?」
疯子小姐将老师单手举起,拖行至开肠破肚的儿子面前,强迫性的抬起她的头,逼她正眼面对死透了的亲生儿子。
「养得多胖啊!不控制体重,让自己变成一隻小肥猪,你的教育又有多好了?」疯子小姐牵扯老师的头发大力晃动着。
我看着老师的头皮快与头颅分离,疯子小姐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依旧紧抓着老师的头发往她儿子的面前越拖越近,近到她们母子俩的鼻子都快碰一起。
「老师这种职业还真好!话可以乱说,饭也可以乱吃!」疯子小姐手一个下压,将老师的头从原本与儿子面对面,变成压倒在儿子的肚子前的地板上。
如果大家没忘记,应该会记得老师的儿子正处于开肠破肚的死尸状态,在这时将头压进那种地方,会发生什么事,应该都猜到了。
疯子小姐举着老师的头瞄准了被拖出腹部的大肠。
「吃大便吧!」
碰的一声,血腥的气味顿时扑鼻而来,连带喷射状飞出尸体外的血液及内脏碎块。
老师的头被埋进了满是儿子内脏的地板上。
「嗤!」疯子小姐心情不好的咋舌。
我懂她的心情不好,因为事情没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大肠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