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见青年似乎有些神志不清,脸蛋肿的跟猪头一般,这才停下来,说道:“把昨天的经过给我说出来,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什……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年此时很痛苦,想起今天早上的交谈,他又选择了隐瞒,绝对不能说。
“这个不要我多说,不老实的后果你应该清楚。”张少龙冷冷说道。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年咬着牙齿说道。
张少龙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几下,将青年扔到地上便是一顿狂踩,直到其晕过去才停下来。
深吸一口气,他没再多留,转身走出了院子。这厮会守口如瓶,肯定是曹飞在搞鬼,他一时半会还撬不开这些混蛋的嘴,太狠指不定会搞出人命来。
出了这家院子,他又走进了另一家,奈何五个人都找过后,依旧毫无收获,那些家伙没一个愿意说出实情。
“这件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棘手的多,曹飞到底是做公安的,考虑的非常全面。”
回到大岭村后,张少龙眉头紧锁的喃喃起来,之前他想直接抓住赵大炮,严刑拷打一番,不怕那家伙不招,那厮的为人他很清楚。
听到何琳的提醒后,他忽然不敢那般做了,赵大炮不同其他人,曹飞父子肯定拼死都要保住。闹大了,青虎帮没准会插手进来,到时候他会有大麻烦。
从侧面行动,他觉得有可能找出什么来,然而今天过去,毫无收获,他有些郁闷,那些家伙都让曹飞威胁过,撬不出什么东西来。
“少来,怎么样?”
忽然,罗玉漱从院长中走出,刚好碰到回来的张少龙。
“什么也没有找到。”张少龙说道:“案发地点我也去过,那边已经让人做了手脚,想让七叔的死变成意外。”
“那些家伙还真是可恶。”罗玉漱秀眉紧皱的说道:“少龙,这种事情不能着急,慢慢来。”
“我知道!”张少龙点了点头,问道:“三嫂,你怎么会让我过去呢?以前你不是不让我做这些的么?这次的事情似乎更危险。”
“男人有时候总有很多无奈,我能拖住你一时,拖不了一辈子,这次嫂子支持你。”罗玉漱说道。
张少龙微微一笑,罗玉漱果然是那种通情理,见过大世面的人,知道有些事情避无可避,有时候必须去承担。他很好奇,罗玉漱到底是哪里的人,家里的背景又怎么样。为什么这么一个大家小姐,会放着荣华富贵不要,跑来这个大岭村过苦日子。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七天时间很快过去,七叔已经入土为安。
这段时间,张少龙每天都会去黑石村一次,找那五个人一次,每次都要将那几个家伙收拾一顿,可惜依旧没有收获。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拿那五个人开刀,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能够找到案子的关键。
是夜,满天星辰闪耀,皎洁的月光洒下,为昏暗的大岭村带来一种朦胧的美感。
七叔家,灯光正自屋内射出,张少龙则坐在门槛上,抬头看着漫天星辰,思考着要怎么一举将赵大炮这伙人给端了,除去香溪一害。
“少龙,喝点茶吧!”
刘玉兰忽然从屋内走出,端着一杯茶来到张少龙身前。
张少龙抬头看去,发现灯光下的刘玉兰很诱人,披肩的长发有些凌乱,白皙的脸上满是憔悴,让人忍不住要搂在怀中怜爱一番。身穿一套白色的连衣裙,胸前的丰满将连衣裙撑的鼓鼓的,敞开的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还能够见到一条细小的沟壑。
刘玉兰已经是将近四十的人,不过肌肤很不错,水嫩水嫩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近四十来岁的妇人,而是好似一个二十五六的少妇。
“少龙,你怎么了?”刘玉兰见张少龙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疑惑问道。
“没什么,谢谢!”张少龙赶紧摇头,接过茶杯。
七叔待他不错,其昨天才入土的,尽管刘玉兰很诱人,但他没有其他的想法。
人的,有时候能够克制,只要束缚大于即可,他还没有丧尽天良到这种地步,七叔刚死就去打刘玉兰的主意。
“少龙!”刘玉兰坐在张少龙旁边,道:“你去黑石村找那些家伙的事情,婶婶知道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别去争了。你七叔已经入土为安,事情也已经过去了,死者已去,婶婶不想活着的人再受到什么伤害,那些家伙都没有人性。”
“这件事情,我心里有分寸,兰婶不必担心。”张少龙喝了口茶后,笑道。
“婶婶拉不住你,就是你不要让婶婶内疚就好。”刘玉兰没有再多说,将头靠在张少龙肩上便不说话了。
张少龙轻轻搂着刘玉兰的香肩,眼中有着一抹无奈。七叔的父母死的早,其才结婚不久又出了车祸,脑子有问题,刘玉兰就一直没有生育。以前有七叔在,尽管其智商很低,但怎么也有个人在,七叔走后,只余下刘玉兰一人独守空闺。
(乡村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