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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再重复喊了一声。
语气里已经凝结了霜了。
老汪知道,自己已经露出破绽了,他握紧了方向盘,“先生,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万幸的是,他的回答还算平静。
季笙虽然不信,眉头依旧锁紧,但是却也没有为难老汪,闭上了眼睛。
“先生,我跟了您这么久,您一定要相信我。”
老汪把车又开了起来,望向后头,藏匿在黑暗里的男人一动也没动。
车子开进了一家酒店。
停下后,等候多时的保镖上来打开了车门。
“先生。”高壮的保镖阿通过来搀扶季笙下车,顺便低头道,“先生,季也来央城了。”
老汪从驾驶室出来,听到这个名字,立刻上前了几步,“什么,季也,他来央城做什么?”
阿通道,“我们的人查到他一天前跟一个姓陆的女人接触过,那个女人好像是先生公司下面的员工。”
“陆安曼?”
季笙一下子想到这三个字。
阿通惊讶,“先生你认识他?”
季笙点头,“上去说。”
说着他抬脚往酒店里走去。
阿通跟老汪赶紧跟上。
老汪比较担心,主要是季也是出了名的疯,疯起来六亲不认,一年多年,连季家老爷子都差点遭了他的手。
也正是那次,老爷子元气大伤,季家大房借机爬起来了。
而季笙,不得不回国处理这些烂摊子。
楼上。
房间里。
女佣见季笙进屋的时候不停的在按压太阳穴,忙去取了药过来,“先生,头又疼了啊?快,喝药。”
季笙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让阿通过去,“今晚我去警察局,也是因为陆安曼的事。”
“什么,陆安曼怎么了?”阿通是老汪的儿子,女佣则是老汪的老婆,这一家人,是季笙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了。
所以即便心里对老汪刚才在车上说的话存疑,季笙还是将在警局里的事儿说了一遍。
阿通心直口快,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心里有啥说啥,听完后就皱眉道,“陆安曼为什么要陷害沈语,她根本不认识沈语吧?难道是因为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