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当做没看见没听见默林眼中的审视和安德烈质疑的冷哼,优雅轻缓的步子走到三人面前,目光落在了他们紧握的手上。
“你们这么用力地攥着,小妈皮肤薄,会被你们弄伤的。”
“大家都是兄弟,选谁都会伤心,怎么能让小妈为难呢?”
些许的责怪和恰到好处的担忧瞬间就将自身架在了体贴温柔的高度,比起只知道争宠而不顾云焦情绪的默林和安德烈要优胜出太多。
三言两语就塑造出了一个关心小妈的好孩子形象,顺带着将自己的大哥和三弟暗暗贬低,就差扣上一顶逆子的帽子。
“对不起。”
默林即刻便松了手,低眸看向自己攥过的那一片肌肤。
他并没有多用力,但皮肤细嫩的手腕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男人捧起云焦的细软小手轻轻吹气,试图给这片染上他的微灼体温的莹白降温安抚。
安德烈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不得不放开手。
他就知道赫尔曼特意来一趟准没好事,等着他们鹬蚌相争的时候来做那只得利的渔翁。
还有见风使舵的默林,看着闷葫芦似的三棍子蹦不出一个字来,在云焦面前就能言善辩,听了赫尔曼的鬼话后瞬间就松了手。
留他一个人落个不伦不类的坏人名声。
云焦抽回被默林吹拂着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你来这里干什么?”
有了赫尔曼的绿茶发言在前,也没有再缺心眼地跟上两步,转而用不善的眼神盯着赫尔曼。
之前一个个地对小妈爱答不理当做空气,现在都不要脸地贴上来。
“大哥三弟是不是忘了,我们还要为今天晚上的继承考验做准备。”
赫尔曼理由充分,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两人,微微拉长语调
哦了一声,“还是说大哥三弟自愿退出继承,要把家主的位置让出来呢?”
默林和安德烈眼神一沉,又找不出话头来反驳。
“我等会再来找你。”
安德烈凑到云焦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横了一眼扫兴的默林和赫尔曼,冷哼一声后离开。
默林则是嘱咐了云焦,如果安德烈再来,就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