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涌动着莫名的暧i。
直到卧室门被敲响,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才猝然被打破。云焦羞赧地抵chun轻轻咳嗽了一声,应了声让管家进来。
管家推门进来,低头汇报了一声已经把那个持鞭人调到了其他岗位去。
“我知道了……你给亚尔特在旁边腾一个房间出来,让他以后就搬去那里住。”
云焦思索了半分,顿了顿给亚尔特安排了单独的卧室。方便和自己的行动统一,以免男人还要跑上跑下。
亚尔特又是一阵意料之外的震惊和欣喜,而管家完全是惊诧。
他下意识地又要劝解,但云焦直接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带着质疑的嗯了一声。
管家脊背一抖,马上压下满肚子的乱思,应承了下来,低着头转身又离开去准备了。
亚尔特彻底在一众仆人中成了热议话题,还是和争议非常大的话题人物。
在餐厅用晚餐的时候,亚尔特也陪在身侧,而伯爵似乎非常受用男人的服务,让一直侍奉的管家都没了作用。
没去理会其他人波涛汹涌的复杂心思,云焦领着亚尔特上了楼回卧室,连管家都让退下不必跟着。
直到进入卧室,云焦取出睡衣进了仆人已经提前放好了热水的洗漱间沐浴,雕花的大门轻轻关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亚尔特才惊觉回神,飘飘然的灵魂归位。
他听着从洗漱间隐隐约约传出的流水碎响,抬手捏了一把手臂上的肌肉,又感知到阵痛。
才真切地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境。
男人麦色的脸庞上展开出一抹欣然的浅笑,从来平直的chun角第一次勾起上扬的弧度,带着满足地喟叹一声。
淳厚中又tou着些许质朴的傻气。
云焦很快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
一出来便看见亚尔特在笑着,那抹伤疤和身材营造出来的悍匪气质,都被温柔的笑意淡化了。
亚尔特不敢僭越冒犯,去抬头看刚沐浴完的伯爵,听见窸窣的被子摩擦声,才慢慢昂首去看。
伯爵已经在高床上躺下,准备入睡了。便上前将收拢束起的帘帐散开,铺开一个朦胧却不至于完全遮挡视野的私密空间来。
随后男人自觉地放轻脚步,转身准备离开,回到自己的新房间休息。
“你去哪里?”
清脆的声音鹂鸟般婉转悠扬地飘荡过古典巴洛克式的卧室,传入亚尔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