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人家都穿的很正式,他们来平城拍纪录片也没考虑到会有这种活动,自然也没带什么正装,正要打车去商场买一身的时候,孔益林打来了电话。
孔益林说:“猜到了,我带了衣服就在招待所楼下,你们直接回来就好。”
岑以眠犹豫着:“嗯,那好吧,衣服多少钱到时候我转给你。”
在金钱这方面岑以眠不喜欢欠别人,孔益林知道如果不答应她肯定不收,于是也没推脱。
到了招待所俩人聪车里下来,正好看到孔益林坐在一楼的门口公共椅上划拉手机,听见动静后起身前来迎他们。
“孔哥!”王绪冲人打了个招呼。
岑以眠接过包装袋,然后问道:“定好酒店了吗?”
孔益林抬眼视线在周围绕了一圈:“我就不能也住招待所?”
他说话的音量不算小,前台正好听到也搭了个茬:“这位先生说是你同事,我就给他开了一间。”
岑以眠觉得不妥当,孔益林是一线编剧,平时出个差都住带星的大酒店,招待所虽然环境不差但是跟他平时的住宿环境相比还是差的远。
而且她不是傻白甜,知道孔益林对自己的心意,更是不可能让他这么做,她负担不起这份心。
“别了吧,我给你定个嗯,酒店吧。”当着人家服务人员,她也不好意思说定个环境好的酒店,不然人家以为她嫌弃招待所不好呢。
孔益林不想再和她因为住哪争论,于是抬腕看时间,催促道:“住哪咱们过会儿再说,你们现在该去换衣服了。”
确实不早了,再耽误会儿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也会堵,岑以眠无奈只能先去换衣服。
孔益林给她选的是一件奶白色过膝连衣裙,领口处镶了几颗小珍珠,俏皮又不失稳重,她皮肤本身就白,一头乌黑的直发披露在肩,美得不可方物。
怨不得聂初林总说她不出道是娱乐圈的损失,跟着老师混剧组的时候也总有人问她要不要签公司出道,都被老师骂走了。
岑以眠简单画了个淡妆,把头发高高扎起来盘上,细而直的天鹅颈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跟这身裙子更搭了。
岑以眠抿着嘴笑,也不得不承认孔益林眼光好,于是赶紧掏出手机给人把衣服的钱转了过去,心里这才踏实。
正要放下手机,提示音响了,估计是孔益林收了款,她没去理会。
紧接着隔了几秒又响了一声,她这才拿起来看。
【晚上几点回来?】
【我意思是你一个小姑娘安不安全,至少告诉我一声去哪,我得对你生命安全负责。】
岑以眠盯着聊天界面,心想都离婚了你也早不是资助人了,负个屁的责。
不过心里骂着,她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回了消息。
【参加酒会,而且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对自己负责。】
那边好半天没了动静,但是岑以眠又隐隐感觉到对面正在无声的不高兴,于是破天荒又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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