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抓住女儿的手,就像知心朋友那样,任飞云并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最后,他语重心长地与南剑说:
“小兄弟,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说着,他向妻子招一招手,示意她去他坐着的那尊大石上坐下来,并说道:
“夫人,过来坐!”
南剑非常吃惊,而这时他再看小云,现她的脸也绯红起来;于是,他连忙松了手,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个局外人似的,老大不自在起来。然而,任思云却又主动拉起他的手,并走到父亲身边坐下来说:
“南大哥,我们坐下来说吧!”
“小兄弟!”任飞云说,“这就是我多年未曾见面的夫人和女儿,刚才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们一家人几乎狼狈不堪!”
南剑一听,万分诧异,立即回转头来,红着脸看着任思云说:
“原来你是任前辈的女儿,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小兄弟千万不要见外!”任飞云接着说,“不能因为思云是我女儿,反而生疏了你们的情分!现在这样很好,往后你们更要像亲兄妹一样彼此关心。”
南剑点点头说:
“晚辈,谨记!”
他又朝着任飞云的夫人抱拳施礼说:
“南剑,见过婶母!”
“孩子多亏了你!”任夫人说,“往后,我们家小云还要你多多关照了!”
一番客套之后,任飞云便说:
“眼下这个铜面人,是江湖的一大祸害,若不早日铲除这个毒瘤,恐怕江湖又要面临一场空前浩劫了!”
“前辈有什么好办法?”南剑问。
“我想,以铜面人的功力,恐怕当今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与之抗衡了!”任飞云说。
“那怎么办!”南剑又说,“难道三山五岳的那些武林前辈,也不能奈何他吗?”
“依我看,他这种功力的境界,恐非人力所能赢得了他了!”任飞云说,“武当真人邱谨,也只是内功心法,配合武当剑法高人一筹;但是,当年我与他切磋武艺的时候,也才打个平局!”
“那么少林这一派呢?”南剑又问。
“少林这一派,虽说他们的易筋经,一直都是世代武林中的一门神奇功法,”任飞云说,“但是,我们谁也不知道,这种功法能不能抵挡铜面人的,这种强大的功力和他手中的那把金骨画扇!”
“那照您这么说,我们还有没有抵御铜面人更好的办法呢?”南剑问。
“就眼前这种形势,什么事情都很难定论,”任飞云说,“但是,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早作打算!”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寻求一种更有效、更可靠的办法?”南剑又问。
“是的。”
见他回答的这样果断,南剑认为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了,是以才问:
“想必,前辈已经有主意了!”
“你可曾听说过诛邪剑?”任飞云忽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