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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该死，&rdo;我用拳头砸了一下手心，抱怨着，&ldo;我没有做梦！我刚看到一个黑影绕过房角……&rdo;

&ldo;哪个拐角？&rdo;

我手指着房子右侧与前侧交会的拐角。

&ldo;不可能，如果那儿有人，我绝对不会看不见。黑影到底从哪儿来？&rdo;

我双手捧住头：&ldo;我疏忽了一下……院子里有声音……&rdo;

我回头观着，不长，至多四五秒，然后又转过头，就看见一个黑影在房角消失了。我立即跳了起来。

&ldo;你已经到过墙角，拼命朝我这边跑。但你前面没人，这是毫无疑问的。&rdo;

&ldo;墙底下很黑，&rdo;我说，&ldo;爬着走，敏捷的人还是会……&rdo;

&ldo;警官，&rdo;内利愠怒地叹了口气，&ldo;我不会看不见。另外，你跑过来也看到了沿墙的地带……&rdo;

&ldo;没有人，&rdo;我说，&ldo;一定是我有了错觉……&rdo;

&ldo;奇怪，&rdo;内利说，&ldo;上校还没来。肯定快两点了。&rdo;

我借着月光，看了看表：&ldo;一点。这样等，让我们失去了时间观念。&rdo;

突然，内利陷入了极度的恐惧，颤声说：&ldo;凶手，幽灵凶手……&rdo;

冷冰冰的沉默之后，我说：&ldo;来，别惊动他。

我们来到大门前，门被推开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ldo;我就担心这个，&rdo;我说，&ldo;你的朋友忘了插门闩。&rdo;

第十三章

上校点头同意。

&ldo;这很可能，&rdo;他说，&ldo;咳！无法解释的是他是如何进出房间的。很不幸，我没能把那些人稳到事先安排的时间，将近十点半，卢克回办公室睡觉去了。几分钟后，罗斯和埃莉诺也去睡觉了。这以后，我开始监视伯敦住宅的外围。白费劲……尽管我保待着高度的警惕性，但他却没有出现。&rdo;

我一边在房间里大步地走来走去，一边思索着：&ldo;我和内利在十一点差一刻时来到帕特里夏的家。凶手很难抢在我们前面。他可能在十一点的时候来到了现场，帕特里夏&lso;砰&rso;地一声关上门后，我找到内利询问情况，并最后叮嘱了一番。房子后部有两三分钟时间没有受到任何监视，这足以让他爬上门上的挡雨披檐，进入帕特里夏的房间。……是的，经过一定是这样。因为这以后他不可能进入房子。&rdo;

&ldo;的确，&rdo;上校说，&ldo;剩下的问题是他是如何溜掉的。将近一点，你疏忽了几秒钟，尔后你就看到一个黑影绕过了房角。肯定是刚从窗户里爬下来的凶手。象谋杀理查德时一样，他在几秒钟之内就完了事，但这次被你看见了，不错，只是有一点内利没有看见他出现在墙角：同女教师被害的情形一样，他一股烟似地飞走了！上次也许是巴克斯特多喝了一口，也罢，但内利也喝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