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带。
没问题。
另外再来一杯美式和一杯热水吧,这里喝。
饮品上齐后,时珠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怕别人不知道日子过得豪阔。
可开口仍是搜肠刮肚的尖酸,将豪阔败得干净。
时芙啊,想必你也听说了,主家最近捉襟见肘,要把传家的那几件珠宝拿出去拍卖,成何体统,我都看不下去了。
痛心疾首的谴责,无疑是在铺垫下文。
姑母,我好像没听说。时芙捂着马克杯暖手。
害,这不重要,你现在不就知道了?时珠以为上回的奸计成功,这回的算盘依旧打得响亮,拍卖会就在下周,你凑笔钱出来,将那几件珠宝定下吧。姑母也是为了你好,这是保全时家门面的善事,功德一件啊。然后我再替你保管,绝对不会出问题。
时芙稳了稳神,想起苏籁之前的暗示,婉拒道:姑母,我没有这么多钱。
虽是婉拒,但理由为真。
拍卖珠宝,动辄九位数十位数都不算稀奇,她的钱就够哄哄傅濯和陆沅让他们别吵架,还要给他们发工资呢,拍卖会实在太奢侈。
时珠心里也瞧不上时芙,一个被赌场的下作男人轮奸过的笨蛋小美人而已,可在时家她只有这一个晚辈亲戚能压榨好处,她定不会轻易罢休:你这孩子,一定是藏着钱不乐意拿出来,你的公司不是经营得挺好?我听说找的两个总裁都是人中龙凤,帮你赚这点利润,应该不在话下?
时芙沉默未语,她孤立无援,又生疏于阴谋诡计,要想一想才能有对策。
这沉默却彻底惹恼了时珠。
切,还在这装什么清高小姐,时芙,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送去赌场,被玩成一条小母狗了?不记得的话我再送你去一次,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的话。
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恶语,时芙颤抖着噙泪:你你说什么
时珠一下子拍桌就要继续发作,矮桌晃荡间,热美式直接浇在时芙的手上。
嘶美人蹙眉,气声里带着雾。
陆沅紧赶慢赶地追来,只来得及看到这样一幕。
他直接把时珠从椅子上拽起来扔在地上。
椅角划拉出尖锐的声响。
什么东西,是男人狂妄桀骜的嗤声,我看你是活腻了。
时芙听出这道声音的主人,负着手上钻心的疼痛,泪眼朦胧地唤他:陆沅
幸好他来了。
对外,弟弟就是英雄救美的大狗狗
对内,陆总该吃以身相许的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