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腹被旗杆杵着,尚楚一愣,白艾泽怎么升旗了?
他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对劲,白艾泽的呼吸越来越烫,烧得他耳根酥麻,尚楚伸手抵着白艾泽的肩膀,小声说:“你、你先让让,隔着我了”
白艾泽埋首,隔着毛衣亲吻尚楚的锁骨,哑声说:“阿楚,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尚楚欲哭无泪,极具侵略性的烟草味道信息素迅速占领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尚楚的脉搏狂跳起来,他不敢用鼻子呼吸,掐着自己的虎口,企图用痛觉让自己保持在冷静状态,“你等我去个洗手间好不好?我、我肚子不舒服,只要十分钟五分钟就行”
给他点时间,让他去打个药再回来。
白艾泽抬胯往前顶了顶,靠在尚楚耳边说:“我难受。”
他的唇息在尚楚耳廓上打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尚楚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不难受,不难受”
“我总是梦见你,阿楚,”一贯冷静克制的白二公子此刻像是不依不饶要糖吃的孩子,“即使白天一直和你在一起,但还是不够,亲你不够,咬你也不够”
尚楚心下一软,像是有一股温泉在胸膛里汩汩化开,温热的水流顺着筋络蔓延到了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阿楚,你也想我吗?”白艾泽咬着他的耳垂问。
轰——
尚楚闭了闭眼,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都去他妈吧!什么药不药的,统统去死吧!
他的手掌顺着白艾泽的脖颈一直往下,沿途经过喉结、锁骨、胸膛、下腹
白艾泽背脊一僵。
“你裤腰带怎么这么紧?”尚楚喘息着问,“自己解开。”
“阿楚?”白艾泽不可置信地问。
“别废话!”尚楚臊得满脸通红,“老子给你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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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尚楚一脚踹开白艾泽,操起背包,光着脚冲进了卫生间。
又过了十分钟,尚楚收拾好针管和药瓶,从卫生间出来,白艾泽仰头靠着沙发靠背,安静地闭着眼睛。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气味,除了alpha烟草信息素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气味。
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像是浓稠的肥皂水,带着一点点腥。
尚楚指尖一烫,佯装若无其事地往白艾泽小腿肚上踢了踢。
“嗯?”白艾泽慵懒地掀起眼皮,笑着张开双臂,有些羞赧地说:“抱一下。”
尚楚翻了个白眼:“抱你妈!老子手要酸死了!”
白艾泽此时心情混杂着甜蜜和羞涩,总之就是心情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