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骨格外纤细单薄,盛秋潮一只手就能包圆得过来。
踝骨那块骨头特别圆润,是那种惹人怜惜的诱人。
盛秋潮顺势握住春桥细瘦白皙的脚踝,俯下身来,眉眼映着跳动的烛火,清清冷冷发话,“你想跟裴林走?”
春桥咬了咬唇瓣,轻声应了声“是”。
她确实是想要裴林想个办法带她出府,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和盛秋潮说开。
她扭过头不再看盛秋潮,“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危险,也很怕。”
“反正你又不能娶我,还不如远远把我打发走呢,”春桥想到花戎的话,继续编着理由,想让盛秋潮心软放她离开,她含着可怜的腔调,“我总能寻到一个好去处的。”
“你说的好去处就是裴林?”盛秋潮逼近春桥,声音有些发哑。
他觉得春桥就是个小骗子,之前关心程暻,现在心悦裴林。
那些男人都被她漂亮的脸蛋骗得团团转。
她还爱装可怜,似乎这样别人就总会放过她。
水性杨花,沾花惹草,可男人似乎都格外吃她这一套。
春桥觉得盛秋潮胡搅蛮缠,明明是在求他放自己走,如何扯得到裴林身上去。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盛秋潮松了手,春桥就将整个自己埋进被中。
不再理会盛秋潮发疯。
盼着自己不说话便能让盛秋潮识趣离开。
盛秋潮见春桥不肯再应话,直接伸手将衾被拨开。
春桥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拢着被边,锦被有一半被盛秋潮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肩膀。
她是再也忍不住了,又羞又恼,含着泪珠就顶嘴道,“你不用管我去哪里。”
盛秋潮唇角冷冷勾起,他扯下纱幔,将春桥两只手的皓腕绑在一起。
又一手拽着春桥,春桥就带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被褥被拉入他怀里。
她身上不着寸缕,埋在盛秋潮的怀里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被盛秋潮看了个精光。
床角铜铃叮当作响不休。
在清脆铃声中,盛秋潮偏偏还用手捏起她羞愤欲滴的脸,看着她噙泪的眼故意问道,“再说一遍,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春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气得脸皮发红,白腻皮肉也晕出柔嫩的粉。
乌发凌乱垂散,面若芙蕖,姿容绝色。
“我不仅喜欢程暻,我还喜欢裴林,”花戎的话和盛秋潮的脸在她眼前交错,被这般折辱,春桥咬牙开口,“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你。”
“他们算什么东西!”盛秋潮欺身上前,幽黑深邃的眼眸此时竟然有些邪意,“你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锁在这,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