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好啦,娘那边儿突然肚子疼,不知道是咋地了。就连姐都瞧不出来是啥病,要不你过去看看?”
周长禄则有些郁闷地一拍桌子道:“嘿,我说你这媳妇是纸糊的呀?这早不生病,晚不生病,非赶在这个时候病了莫不是过年的时候油水吃多了,闹肚子了吧?”
本来周长寿是好脾气的,但如今心里担心王氏,又听这周长禄竟然这般说,他这个泥人也有了几分火气。
对周长禄道:“二哥,我媳妇病了,要是没啥大事儿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没时间陪你。待会儿要是实在不行,我还得送她去县城里头的医馆去看。”
说完便跟在小虎身后走了,留下周长禄一个人在堂屋里头生闷气。
将桌子上能带走的花生和干果之类的,全都用衣襟兜着,周长禄这才骂骂咧咧地回了老宅。
周长禄回去之后,王氏这边儿肚子也不疼了,小虎也不着急了。把周长寿给弄得满头雾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的一圈儿人。
“嘿嘿,爹,我们方才是骗你的,娘没事儿。”小虎笑嘻嘻地说道。
“这你们这么做,这不是撒谎吗?”周长寿有些微怒。
王氏则一轱辘身儿从炕上起来,道:“没错,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老宅的人,动不动就过来找咱们的麻烦。好事儿不带找你过去的,每次找你去,都是因为那些见不得人的烂事儿。”
周长寿低头不语,寻思寻思,觉得王氏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
“那好吧,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吓唬我了,我这里衣都湿透了。”
王氏赶紧给周长寿找衣服换,夫妻俩人秀了一手好恩爱。
西厢房内,这段时间那边儿就像是个炮仗作坊似的,见天儿的火药味儿十足。
可怜的李宝儿,动不动就被那两位威胁,搞得他想安安稳稳的养伤都不行。
“你的伤都是皮外伤,应该养的差不多了吧?我发现你这几天下来,脸都胖了不少。”司徒云策冷冷地说道。
拓拔康则轻笑道:“我在这儿乐意住多久就住多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赶我走。”
“哼,你说反了吧?我可是交了食宿费和医药费的。你凭什么在这里白吃白喝?难道你以为自己脸长得比我白,就有资格在这儿吃女人的软饭了?”
外头的冷三他们几人闻言,不由得满脸黑线。心说没想到自家向来高冷的主子,竟然也有跟人争风吃醋的一面啊。
只是那肥婆村姑,到底哪里好了?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的
“阿嚏!”
苏梦暖又打了个喷嚏,紧接着便一脸哀怨地望向了西厢房那边儿。因为她已经发现了,每次那边儿有动静的时候,自己准会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