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顺帝继续道:“钟离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离思挺直腰杆,不卑不亢道:“臣女不知所犯何罪,求陛下明示。”
赵皇后冷哼,“你助钦犯逃亡,还说没罪?”
离思:“臣女没有!”
皇上问:“半月前你与婢女出城可有此事?”
离思:“有!”
永顺帝拍案而起:“还说不是你,你出城做什么?”
离思看了看萧祁墨,回道:“臣女心中……放不下瑞亲王,自他走后日益思念,情不自禁想去找他。”
萧祁墨背在身后的手微微一动,对离思扯了抹笑,算是配合。
“皇上勿听她胡言乱语,她便是荆山上助罪犯逃跑的人!瑞亲王还将她藏在军队里。”,赵焯咆哮,想一石二鸟。
永顺帝眉眼一挑,吹胡子瞪眼道:“钟离思,你进京才多久?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二人不和?曾多次被十九轰出府,你们那些把戏,也就只能骗骗父皇,笑话。”
很明显,瑞亲王府有他安插的细作。都到这个份了,脸皮什么,本来就很厚,她不在乎再厚一点。
这辈子没有过,上辈子她可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人,再没有人能有她那种毅力。
钟离思心一横,说道:“其实……臣女在漠北便仰慕王爷的军事才能,也曾想过去找他,但又怕王爷觉得突兀。此番进京,离思心中很是欢喜,有匪君子,很难让人不喜。那日出城,单纯为了去见他。”
萧祁墨闻言,眉间的冷峻忽如晕开的笔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钟离赤诚斜眼看来,眼里那个恨啊,不明白这幺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扯这么多,与你救广陵有关系吗?”,皇后拉回正题说道。
离思:“回娘娘,离思自小长在漠北,并不认识广陵此人。”
“启禀皇上,此女右肩被臣射过一箭,是与不是,让女官一验便知。”,赵焯的脸肿了大半,话都差点说不利索。
“来人,宣女官,验身!”,
皇上不给钟离赤诚留半分情面,迫不及待要治离思的罪。
钟离赤诚抬眸看向高堂,“皇上,臣戍守边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女尚未出阁,验身……对她往后的人生……”
“将军,朕自是信你中心不二!只是让女官查看一番,无伤大雅,你何必小题大做。”,永顺帝笑里藏刀。
萧祁墨单手而立侧头瞥向赵焯,“若是没有呢?少卿以死谢罪?”
赵焯胸有成竹,万分笃定道:“臣射的箭,别说半个月,这辈子她都会留疤,怎么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