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藏獒还没死心,起身还要攻之,却被萧祁墨射去的寒眸怔住,双目相对,那厢被吓得一哆嗦,夹着尾巴跌跌撞撞消失在雪地里。
那样的眼神,看得老者眉头微微一皱,打趣道:“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他说自己认得路,所以带路走在前面,二人走出许久,他问:“年轻人怎么称呼?”
萧祁墨低眸答道:“子夜。”
那头仰天长笑,“文化人,一听就是书读多了无计可消除,遂只能打发在名字上。”
这已经是子夜说话最多的一天,心里有些反感此人话多如水。
但见他老当益壮,全身被咬成那样,竟还能谈笑风生,不把身上的疼痛当一回事,不由地对老者生出几分敬畏。
“咱两算是互救了,不是吹,你若遇不到我,今日就是不被野兽咬死,也会困死在这片深山里。”,他继续絮叨。
子夜:“……”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子夜没有闲聊的心思,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处理一下伤口。
走出许久,崇山峻岭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正值冬季,白草枯萎,只剩一片光秃秃的雪地。
老者将衣摆薅起来栓在腰上,里面有个白袋子,鼓鼓囊囊装着不少东西,他冲子夜拍了拍,笑道:“雪灵芝,总算没白跑,我那女儿天生体寒,一到冬季就无法入眠。要不是为找这玩意儿,谁愿进这破深山。”
子夜:“……”
子夜依旧不想搭理老者,更不想听关于他女儿的琐事。
怎奈一路行走,那人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他说:“唉,想起我这幺女,聪明是很聪明,十一岁便能排兵布阵。就是太顽皮,从来不务正业,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摸得门儿清。”
这头终是没忍住,回了句:“与我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卷二:则为你如花美
欢迎评论呀呀呀呀!!!默不作声我没动力(大哭了我)
跟着作者思路走就是了,老十九马甲有点多,等着他一步一步被扒。
至于钟离思为何记不得萧祁墨的容易:见过他时,不知道他叫那名字。慕名而去时没见到本人。
离思的记忆加上十九的记忆,构成了完整。前程往事已经过去,这一世,绝对是好的。
第39章【稚嫩】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