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想了想,哎了一声。
我和鱼鱼总是陷入一种奇怪的循环,我在她面前夸奖何澄或是说何澄的一些情况时,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而反过来,她在我面前脑补我和何澄时,变成了我的态度在不冷不热。
可能是我们对何澄的关注点不同吧,但也可能是鱼鱼她喜欢画画,至于画了谁,她不在乎。
下铺的小学妹敲了一下我们的床板,告诉我们熄灯了之后把灯关了。
鱼鱼把窗帘放了下来,声音放得更小,在我耳边说,“好吧,不过,你们以后接吻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我们怎么可能会接吻。”我立马回答。
她嘿嘿一笑,侧着身子靠近我,“不可能你吞口水干嘛。”
对于鱼鱼的这种无端意淫,我表示不加理会,我太了解她了,无论我是反驳还是顺从,她都能照着自己的想法一直想下去,而且会越想越激烈。
对付这种事,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不说话。
你的小室友已经下线。
但话说回来,被这么一问,我才发现,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何澄了。
于是我拿起手机,翻开了赵佳晚上给我发的微信,她说下载了一部鬼片,一个人看害怕,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假装询问了几句,就把看鬼片的时间敲了下来,并约在了她的宿舍,我想,或许可以拉着何澄一起看呢。
对于鬼片,到底能解锁何澄的什么新人设呢,想着就让人十分兴奋。
或许她会像小女生似的害怕,接着紧紧地搂住我,说学姐我怕,啊,好恐怖啊,她出来了出来了,啊,我不要看,好害怕,嘤嘤嘤。
好吧,有点夸张了。
我这个人,一旦心里有即将发生的事,就会在睡觉前想各种可能,睡着前的一秒,我还在想着,何澄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鬼片,面不改色,反而是赵佳粘着她叫爸妈。
然而事与愿违,第二天晚上过去时,只有赵佳一个人。
这个状态,直接打翻了我所有的想法,真是令人尴尬的很啊。
我拿出手机想问她去哪儿了,我在她宿舍呢。
但打了两个字又删了,我这是什么意思呢?让她回来?
收起手机,看着赵佳把电脑打开,我问:“其他人呢?”
赵佳拿鼠标点击文件夹:“何澄去买东西了。”
我哦了一声,见赵佳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心里顿了顿。
她咋知道我问的何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