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一点,看着她纸上的进度,应该快要结束,虽然我刚才已经睡到没意识,但也只是十几分钟而已。
于是我本着她时间来得及的想法,再次打扰她,说:“那我以后不和鱼鱼睡啦。”
她微笑,继续写着:“倒是不用。”
我嘿嘿两声:“用的用的,之前没想这么多。”
再说,这种决定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我和鱼鱼的关系也不会因为没有一起睡而变淡。
几分钟后,她的实验报告写完,我单手撑着头,看着她把笔收好,把书合上,在把报告纸合上,就当她把桌子抬起来准备收时,我一个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可能太过于激动,我的巴掌啪在桌上十分响亮,我最响亮。
接着我把桌子又拍了下去,稳稳地落在床上,手真疼啊。
她看着被我压下的桌子,疑惑地看我,问:“怎么了?”
我把她的实验纸拿了出来,指着上面她写的名字,激动说:“你这个字,和我的好像啊!”
奇怪的是,就只有何澄两个字像,剩下的那些都不一样,而明显的,何澄二字,和下面的字不是一个风格。
我看着她,戳了几下名字一栏,问:“这是别人帮你写的吗?”
她摇头:“我自己写的。”
我惊恐:“哇!”
我赶忙从她的书旁拿起笔,找了张草稿纸,在上头写了“何澄”。
“你看你看,是不是很像,虽然有点偏,但是这里拐过去和这个点都很像。”我吸一口气,想了想:“特别像我高中时候的字!”
可能我太过于激动,显得何澄特别淡定,而她看我的样子,像在看一个傻逼。
我挠头嘿嘿一笑,把笔强行放在她手上,指着草稿纸说:“你在这里也写一个。”
她速度缓慢,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写了何澄。
写完后,她说:“我觉得不像。”
我咬唇看了几眼,还是觉得很像,于是我在她写的名字下,又写了好几个。
“不像吗?”我转头看她:“我觉得很像啊。”
她说:“不像。”
我抿嘴:“好吧。”
何澄成功地扑灭了我心中的小火苗,于是我蔫蔫地又看了几眼字,弱弱地把草稿纸收好,帮她一起把桌子收了。
“为什么我觉得很像呢。”东西放好后,我还是不甘心地说了句。
她听着笑了一声,伸手把我背后的帽子拎了起来,重重地给我盖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说:“你眼睛,不好。”
她说这话时,中间一个强烈的停顿感,让我十分怀疑,其实她想说的是,你眼睛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