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人去找金菊花了吗?”
顾炀总觉得金菊花三个字被樊渊一脸平静的说出来有点怪怪的,转身又去把被他扔回去的密钥拿起来把玩,分散注意力:
“反正……别人都以为是你在用。”
樊渊黑眸静静的看着顾炀,将下巴压在了顾炀的肩膀上:
“无所谓。”
顾炀捏着钥匙,突然从樊渊的怀里钻了出来。
“我们去看看那个所谓藏着无数珍宝的地方吧?”
说着顾炀扔了扔手里的钥匙,被无数江湖人士渴望的密钥就这么被顾炀随手的抛接着,也不怕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樊渊感受着指尖顾炀离开后慢慢消失的温度,手指动了动,似乎最终无法忍耐手指碰不到顾炀的感觉,抬手又把顾炀拽了回来。
“可以。”
顾炀将头后仰,靠在樊渊怀里,问他:
“你知道这个门在哪儿吗?”
樊渊没说话,伸手掐着顾炀的下巴捏了捏。
顾炀见樊渊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地方的,转手就把密钥扔进樊渊的怀里。
樊渊这个正派奸细的人设潜伏进魔教,为的就是这一把密钥,此时密钥被魔教教主亲自扔进手里,樊渊却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顾炀笑了下,心情特别好的转身搂紧樊渊,亲了亲樊渊的下巴:
“你这个人设肯定会被你气死的。”
樊渊扶着顾炀的后腰,一用力,带着顾炀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顾炀发现这个方向是通向曾经关押樊渊的地宫,有些惊讶:
“门就在那里?就在魔教里?”
樊渊点点头:
“这人设已经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却万万想不到密钥被那么随便的扔在了抽屉里。”
顾炀按着樊渊的肩膀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在他身边:
“这魔教教主的人设也是够大咧、随意了。”
樊渊摇头:
“不是随意,是带不走。”
顾炀不懂:
“带不走?是什么意思?”
藏在假山下面的地宫距离顾炀的寝殿并不远,两个人走得很慢,边走边欣赏魔教内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