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已经开始往耳钉枪上安第二只耳钉了。
顾炀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耳钉已经戴好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右颈,某一处微热带着湿。
樊渊把另一只耳钉对准顾炀的耳垂,顾炀吓得又把眼睛闭上了。
同样的,随着耳垂的刺痛一起到来的,还有另一边脖颈的刺痛。
耳钉枪的凉和嘴唇的温同时离开。
樊渊的声音响起:“睁开眼睛吧。”
顾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樊渊唇边有点湿润的痕迹。
他抬手摸自己的耳垂,又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
摄像头里,顾炀两侧耳垂都带上了好看的耳钉,荆棘的黑、小苍兰边缘的红让他的皮肤越显白腻。
与此同时,顾炀两边颈侧也红了两处,一边一个,还挺对称。
顾炀一会儿摸摸耳朵上的耳钉,一会儿摸摸两边脖子,脸色越来越红。
樊渊捡起地上的颈链,重新给顾炀带好,遮住了脖子上的两处红印子。
他把已经空了的礼物盒随手扔在一边,拉着顾炀站起来。
没等樊渊说话,顾炀已经抢先说了。
“我知道!我知道!学习是吧!这就去!”
说着一溜烟的扑向鸟笼门,拽了一下,发现打不开。
他回头看樊渊,樊渊走过来胸膛靠上顾炀的后背,伸手打开了指纹锁。
顾炀往出走,又有点舍不得的回头看。
“要不,我们把作业拿到这里来写,可以吗?”
樊渊已经走出去打开了大门,等在门口。
“不行,以后每天只能来这里待一个小时。”
顾炀垂头丧气的往外走,耳垂两边两个精巧的耳钉很显眼。
樊渊视线落在顾炀的耳垂,又很快移开,走在顾炀前面,带他回书房学习。
顾炀被樊渊管着,哪怕每天再能玩能闹,该学习的时候还是得好好学习。
晚上顾炀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扑上了樊渊的被窝,脑袋在樊渊的肩膀蹭来蹭去。
“我们晚上带着被子去鸟笼里睡觉,好不好?”
樊渊伸手按着顾炀的脑门把他推开,关了床头灯躺下。
“不行。”
顾炀蔫蔫的躺在另一边,翅膀在身后无精打采的动了动,抬起来,又搭下去,像是自娱自乐,又像是十分无聊。
他晚上本就不困,偶尔能睡一会儿,今晚见到了那个奇妙房间里的大鸟笼,现在正是兴奋的时候,哪能有一点睡意?
半夜,樊渊突然惊醒,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冰凉一片,果然,顾炀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