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付出了又不让对方知道,还真不像你。”
蒲子闻嘴角溢出一声难忍的闷哼,准备从衣服里摸到自己的钥匙,不想跟蔡司年浪费时间。
“你知道个屁。”
蒲子闻用钥匙拧开门锁,大步走进去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蔡司年挑眉在原地眼神巡视了两圈,想了想后还是敲响了祝泊的门。
“祝泊,你还没睡的话我们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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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子闻关上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忍不住胃疼和背后的酥麻感,直接倒下跪倒了门口的地板上。
其实胃疼倒是其次,最难忍的就是他的生理反应。
他从来没试着吃过辣,他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蒲子闻半坐在地板上,强撑着自己走到床边,在再也撑不住的时候倒在了床边。
以至于在半小时后门外有人敲门,蒲子闻浑浑噩噩间也没听到。
门外祝泊得不到回应突然觉得心有些慌。
刚才蔡司年告诉他蒲子闻可能真的有问题的时候,祝泊当时没说什么,后来还是不放心。
祝泊告诉自己,还是得去看看他。
就随便找个借口看他一眼。
然而他现在就连打电话敲门都没有人应,这太不对了。
祝泊试图去推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住,他直接推开了门,满屋的黑暗袭来。
祝泊要开灯,却被一声虚弱的无力的嗓音打断。
“关上门别开灯,直接进来。”
祝泊闻言真的没开灯,只是借着手机的微弱光芒走进卧室,他看到了床边的蒲子闻。
高大的男生此时蜷缩着身体,暴露出所有的无助。
祝泊的心忽然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祝泊走过去扶过蒲子闻把他扶到床上。
点亮了暖黄色的床头灯后,祝泊才看清对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蒲子闻现在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却还能清楚的认出对方是祝泊。
人越脆弱神经也越发脆弱,本能地汲取温暖。
蒲子闻控制住自己想抱祝泊的冲动,只是拿过祝泊的手放到自己胃的位置上。
祝泊的指尖微凉,凉意传到他身上。
“胃痛。”蒲子闻只是小声说了一句。
“你带药了吗?”祝泊没移开自己的手。
“已经吃了。”
祝泊在室内环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散落的药瓶,应该是蒲子闻吃完药都没多余的力气去拧上盖子。
“还是这么不舒服?我带你去看随行校医那看看。”
祝泊起身要走,蒲子闻只是拉住他的手摇摇头。
“我不想去。”
语气柔软又可怜。
蒲子闻拉住祝泊的手明显没多少力气,却还是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