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泊说:“傅老师,我说的就是他。”
祝泊一个眼神示意蒲子闻,蒲子闻走过去微微弯腰鞠了一躬,态度极其客气。
“傅老师您好,我叫蒲子闻,是祝泊他男……他同桌。”
蒲子闻恭敬地等傅清檩回答,不过他等到的只有傅清檩的冷哼。
“哼,你别叫我老师,我可没答应收你。”
傅清檩想了想把锅铲了围裙一起交到蒲子闻手里。
“你来找我总不能白来吧,正好厨房里有菜,现成的,你去做了吧。”
傅清檩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蒲子闻有些汗颜,还是接过了傅清檩递过来的锅铲围裙。
但问题是他不会做饭,他只好向祝泊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祝泊微微抬头看着他窘迫的脸色笑了两声,接着他走到傅清檩身边扶住他。
“傅老师,他做饭可好吃了,我们先去客厅等着吧。”
蒲子闻:“……”
他家祝泊是真的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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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子闻被赶鸭子上架做了一顿饭,用尽了毕生努力。
做饭的时候蒲子闻给丁唯松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语音电话,他让对方赶紧发动有经验的人来教他两手。
虽然忙活得时间久,但他下厨的结果还是非常差强人意的。
傅清檩和祝泊看着满桌子黑乎乎的菜团实在有点不知道怎么下筷子。
蒲子闻尴尬地开口道:“要不然……我点个外卖?”
“同意。”
傅清檩和祝泊异口同声地说道。
等外卖的时候,傅清檩自然地拿过蒲子闻改过的曲谱看起来。
“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么个优秀法?”
傅清檩是不太相信蒲子闻的,毕竟对方实在太过年轻,想达到他及格的标准,估计还要差很多。
但等傅清檩真的看到的时候,他眼角的皱纹又因为专注惊讶而深刻了几分。
这孩子改过的曲谱……
在他这个十几岁的年龄里,已经表现出了惊为天人的天赋。
傅清檩的手有些抖:“这是你自己改的?灵感来源于哪?”
蒲子闻提到钢琴就自然而然认真了不少。
“是我改的,本来想按照您的曲风改,后来怎么改都觉得别扭,我就献丑用了自己的想法。”
接着蒲子闻又详细说明了自己改曲的细节调整。
都是一些专业术语,祝泊坐在一边也不太能听得懂。
不过对方说话时坚毅认真的侧脸不免让祝泊有些出神。
蒲子闻认真起来,还是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