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脸问:“好好,你是真的疼么?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如果是疼得话,我们就得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技巧不对还是姿势不对。”
靳砚喻说的认真,还真有要跟她搞个辩论赛的意思,温虞好无语,抬手摸脸,超烫,可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温虞好又气又羞,动作很快地翻起来把人按在了身下,她自己占了主导位置,而那条薄薄的外套被她在乱踢乱摆的过程里给丢落在地板上。
她横跨的坐在他身上,气鼓鼓地用两只手去’‘他的脸,事罢还威胁道:“你还敢不敢,敢不敢了!”
“仗着自己住就能什么都乱说了?小变态!还问我疼不疼?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有多过分!”
闻言,靳砚喻没反抗,把手轻轻搭在她腰上小力揉捏着,轻声反问:“我哪里过分?”
“还不过分?”温虞好脸又红了大半,看他的眼神也开始怪异起来,顿了顿,她小声埋怨地嘟囔:“你就是很过分啊!非要在浴室里,而且台子上那么冷!我都差点感冒了!”
“我不说疼你指不定要怎么作呢。”
“噢?”靳砚喻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是故意说自己疼的?”
“没呀,不是我说的。”她没什么信服力地回答。
靳砚喻却摇了摇头,腰上暗自用力,没怎么费力地就把人从身上给抱了起来,他是先站起来的,温虞好察觉到他的动作怕掉下去,第一时间就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了。
女孩尖叫:“你干嘛呀!你你你快坐下!”
“不要。”靳砚喻托着她朝卧室里闲庭淡步地走着:“你骗我,我得惩罚你。”
他说的认真,温虞好真的害怕了。
抱着他赶紧求饶都没用,她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觉得自己是一个可怜又无助待宰的小羔羊,她这么一想,更觉得自己可怜了。
温虞好眨眨眼,“砚砚咩——咩——”
彼时,靳砚喻正在把自己从t恤里给解脱出来,听她这么一叫,他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坏笑来,故意脱了上衣来吓她:“宝贝儿,你喵喵喵都没用!”
温虞好仰天只想哭,揪着他的皮带可怜兮兮:“那你轻点。”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满足你。”
“砚砚?”
“不够。”
“那靳先生?”
靳砚喻听后,仍是摇头,却下意识地去找她的唇,“不如这样,叫我小甜心吧。”
“”
温虞好在累得筋疲力尽以前,是断然不会叫出这种话的!
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