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摇头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让他给自己裹一身衣裳。
你再画画我。她说,给我画幅人像罢,我带回家去。
季桓善花卉虫鸟,但不善人物。
可姜晏要画,他便当作床帷情趣,挑了纸墨铺展开来,一笔一画地对着勾勒。
姜晏穿上了绉纱裙,散开的乌发披在肩头。
她伏卧竹榻,双手垫着晕红的脸。黏腻的精水顺着臀缝流下来,染湿裙纱与竹纹。
要画得好看一点呀。
她软着声音提醒季桓。
季桓最听不得这种声调,刚平息的欲望又有燃烧之势。他捏着羊毫,桃花眼含着为难的笑意。
知道知道
姜晏拿一双朦胧的眼看着季桓。
她如今与他交欢,事先都会给他塞药丸吃。因为动作过于随意,药丸的味道也足够香甜,所以季桓只以为是什么零嘴儿。
姜晏也不解释。
她尽情地给他甜头,且回避着他一切的试探。她不怕他准备聘礼,窃印案在即,季家不可能张罗什么亲事了。
得了画像,改日又见沈知婴。
姜晏要沈知婴在画上题诗。
谁画的?嗯,这不重要,反正画的是我。她说,你写首诗嘛,不拘相思或示爱。
沈知婴很乐意为姜晏做事。他摆出十分认真的架势,构思了一首称赞姜晏的小诗,提笔要写的刹那,姜晏环着他的腰身,握住腿间要害。
轻拢慢捻抹复挑。
弄得沈知婴手腕发软,呼吸烫得要烧起来。
别停。
姜晏双手握着硬挺的性器,指尖堵住湿润铃口,反复摩挲。
就这样写写丑点儿也没关系。
她的眼睛浮起恶意的光。
教人认不出是谁的字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