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呻吟给气氛添了一把旺火,古伊弗宁发出含糊而黏腻的声音,“说你喜欢。”
牛可清咬着唇不说话,几乎要将自己的唇瓣咬出血来,意志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体面。
不说,不能说,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承认自己的贪念和索取欲吗?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嫖客?被高涨的欲望和对方的手段所支配?像一个易被击破的弱者?
可对方只那么稍稍一用力,他便一败涂地了。
“啊——!嗯唔……”牛可清的血液奔腾,情欲四溢,浑身如同一座爆发的活火山。
古伊弗宁以强硬的语气将刚才的话重复:“牛可清,说你喜欢。”
这七个字,就有不容辩驳的命令,更有不许反抗的威胁。
“嗯……喜欢,”牛可清臣服了。
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就握在对方的手里,牛可清如同一个被摆布的玩偶,明明享用着最最舒适的服务,意识却依旧被支配得好比一个奴隶。
奴隶多卑贱啊,只能靠慷慨的奴隶主施舍。
牛可清仰着颈脖,大口大口地喘着空气里的氧,“啊唔……我喜欢……”
墙撸灰飞烟灭。
男人目眩神迷,渐渐失陷,就像被吸入沼泽里的动物,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
他越陷越深,直至发泄出来的那一刻,意识便完全沉沦。
第22章头号讨厌鬼
“我看着你的眼睛,我听见你的姓名,汗湿的手心,故作的镇定。”
——《秘语》
雪依旧在下。
楼道内的一场荒诞,落下帷幕。
完事后,古伊弗宁周身的衣服整齐熨帖,倒是牛可清像一个被人糟蹋了的小可怜,全身衣不蔽体,连站都站不住。
如一个教养良好的绅士,古伊弗宁取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细心地为牛可清擦去身上的脏污。
“事后功夫倒做得挺足,”牛可清懒懒地倚在墙上,任由对方的手帕在他下腹擦着。
按理说,他不应该如此坦然地享受这羞耻的服务,不过要闹要反抗也没力气了,古伊弗宁这疯子,把他半条命都玩儿去了。
“可还满意?”古伊弗宁问。
想来,他每次事后都会问对方满不满意,十分像高档酒店的服务员给退房后的顾客填调查问卷——
“您对我们的服务是否还满意?”
“请您对本酒店人员的服务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