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岛度假归来之后,钟奕开始格外留心钟冉和周敬时的关系。他逐渐意识到,在自己不在的五年时间里,周敬时鸠占鹊巢,早就取代了他的位置,不光在宅子里俨然半个主人,在钟冉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重要存在。
梳头发要找他,挑衣服要找他,早上起来没睡醒,吃饭都眯着眼要周敬时喂。
钟奕很不满。这天晚饭的时候,他端起了一家之主的架子,严厉地提起了这件事。
“阿敬,冉冉也大了,到底男女有别。她不懂,你还不懂么?”
他语气硬邦邦的,很是推心置腹。周敬时表面恭顺点头,心底里直发笑。
男女有别。这话居然出自一个偷偷亲吻妹妹的人口中,格外讽刺。任心中有多不以为然,周敬时依旧不动声色,颔首应下。
钟奕开始防着他了。日理万机的小钟董,每天掐点下班来接钟冉放学,把钟冉和周敬时单独相处的时间压缩得无限短暂。尽管可以趁课间休息和体育课的空档揉奶舔穴,终归比不上真枪实干。时间一长,不止周敬时心中怨气越来越重,就连钟冉也跟着心浮气躁。碍于阿敬说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钟冉在家里装得乖巧规矩,在学校里却饥渴得眼泪汪汪,张开腿在课堂上任由周敬时指奸。
只是小钟董毕竟要管理偌大一家跨国集团。盯着妹妹这件事,做一周两周没问题,时间一长终究力不从心。这个周末,钟奕要在庄园里办一场私人派对,旨在招待集团各分公司的总经理和高管,既是收买人心,也是一场私下的工作汇报。居心不良的下人盯准了钟奕分不开身的机会,趁着钟冉午睡,潜进了她的房间。
钟冉的房间在庄园南侧。从窗户看出去,刚好直面今天用来举办派对的网球场区域。娇小姐淫乱的欲望被硬生生压抑了小半个月,满脑子都是糟糕的性幻想,就连刚才的睡梦中,也全是自己被男人压在墙上欺凌的画面。
梦里的男人……是阿敬吗?
钟冉怯生生地看着阿敬,觉得自己脑子睡糊涂了,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
脑子糊涂,身体可一点也不糊涂。光是被阿敬摸两下奶子、揉两下腰,大小姐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予取予求地任凭阿敬作弄。她顺从地翘起了屁股,配合阿敬的动作,让他脱掉自己的小内裤。睡裙底下,她的皮肤泛着可疑的粉红色,软嫩嫩的花穴口也湿漉漉的一片,被两瓣嫩肉掩盖着,隐约透出写水色来。
“阿敬、阿敬——我们不会被哥哥发现吧?”
钟冉问。
她红着脸,明明骚得快要流口水了,眼神却飘忽不定地瞟向门口的方向,防备着哥哥随时闯入。
周敬时玩味地笑了。
这是在……偷情么?
他兴致尤重了些,一边哄,一边推着钟冉往窗边走。
“不会的,冉冉。你看,大少爷在网球场招呼客人呢。”
蓝色的户外网球场上,如今站着一群黑压压的人。钟冉伸长了脖子张望,寻找哥哥的身影,突然一下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