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止步,拱身在那里问着析秋:“少奶奶还有何吩咐?”
析秋看向跳了脚的明子煜:“贤王爷要不帮着出把子手?”
明子煜连连点头,抖着那大红的金丝棉袄直缀,一双桃花潋滟的眼中满是厉光闪过:“出,怎么不出,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玩意儿。敢来了太岁头上动土!赵小斯!”
他一个转身,对着自已的贴身小太监大唤。
“小的在这呢王爷!”那名唤越小斯的白面小太监,赶紧的拱身上前。
明子煜指着地上的一男一女:“把人给本王绑好罗,押去衙门看好,介时本王要亲自审看看,是谁给他们的胆,敢来了本王地盘动手脚!”
“是!”赵小斯一个回头,冲着跟来的护卫大声吩咐:“把人给绑啰!”
“是!”
几个佩刀的健壮护卫上场,伸了手就去抓那地上趴着的妇人。妇人见此情景,这才开始有了惊怕,在那里飙着眼泪,大叫着冤枉:“老妇人错了,错了,求着奶奶饶命,王爷饶命,饶了我这贪心的妇人吧!”
妇人不停的磕头叫冤,析秋却并未相理,只转了身,淡淡吩咐着:“别弄太狠,问出谁是原凶就放了吧!毕竟是百姓!”
“这点表嫂放心,本王清楚着呢!”
析秋刚点了头,突然间觉得胃里绞动得厉害,头上也开始冒了冷汗,暗道声不好,大唤一声:“蓝衣!”亚叨爪圾。
蓝衣赶紧上前,见她手抖得厉害,惊叫出声:“少奶奶!”
“先回府!”
析秋捂着绞痛的肚。强撑着向店里走去。
明子煜见状,亦是查觉出了一丝异常,一个转眼,对着赵小斯就是一个大吼:“先去找了大夫来!”
赵小斯惊怔一下,白面的脸上一阵青白,在那里连连点着数下头后,一个转身快步的向着医馆跌撞跑去。
析秋冷汗直冒,却还是努力镇定的转身对围观群众说道:“事实证明,全生的芽菜确实食不得,而七成熟的芽菜只要食得少,却并未有事。看看这一家子,除了小儿昏迷,其它人则完好无损,这得给小儿灌了多少的生芽菜才能致使昏迷?”冷哼一声,那一家子总共才称两斤走。
一番话说得众人有些羞愧,有人为刚刚辩解维护那一家子的行为,道着歉:“这位奶奶,是咱们这群人没弄清事实就乱跟了风,被那歹人蒙蔽了双眼,你且放心,你这芽菜铺子不会受影响的,咱们介时一定还会来买!”
“对对对,咱们到时会帮着说清楚的,你且安心就是!”
众人的附议,让析秋忍了痛的说了声多谢后,再经不住的向着店里快步而去。
明子煜见状,对着地上捆着的两人哼了一声,一惯风流的桃花眼中,是难得的有了狠厉之光:“该如何交待,都给本王想清楚了再说,别到时本王查出的与你们答得不符,或是敷衍了本王的话,都仔细了你们这一身人皮!”
说罢完后,对着跟来的护卫们使着眼神:“愣着干嘛,还不给本王拖走?”
“是!”护卫们一个拱手作答,上去两人,一人一手扯着那不断挣扎着的两夫妻,向着官衙的方向拖拽而去。
待人拖走,明子煜又对着店里的伙计交待嘴:“后绪好生处理着。”得了众伙计的肯定回答后。这才大步的跟着进了店里。
而析秋再去往后院后,也来不及上马车赶回府,只快速的吩咐了蓝衣前去拿了恭桶来,再拿了清水。对着恭桶直接伸了食指进入喉道,压着里面的舌头使其产生恶心之感,开始催起吐来。
听着一声声呕吐之声,端水的蓝衣,吓得脸都白了,不停的给她顺着背,小声的询问着:“少奶奶,你还好吧!”
析秋大吐一阵,又喝着清水漱口一阵。整个人连着三四下下来,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不说,那杏仁眸里眼泪是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着。
看着这样的少奶奶,蓝衣吓得腿都有点软了。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了何事才好。
而析秋则只是摇着头,虚弱得连话都不想说,直接接过她端来的清水,又是一个猛喝,喝罢完后,再一次重复着那催吐之姿,如此又是几回。终将食用的生豆芽全部吐出,腹中的绞痛这才好点。
蓝衣见她不再行了那催吐之事,赶紧的将清水端去给她漱了口,再给她擦了满脸的泪痕,这才扶着已经站不住脚的她,去到一边干净的厢房歇将起来。
而此时的明子煜,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多圈,听着里间好似没了动静,这才敢敲着门:“那个,我说表嫂你可是好点了?”
析秋对蓝衣使了个眼色,蓝衣这才出去,跟着小声的说了几句。
也正是在这时,绿芜来报,说是赵小斯把大夫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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