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
讨好的站回到关山月身侧,刚要迈出门,男人睨着她,把她揪到身前,手上变戏法一般拿出支玉簪,挽着她的头发,绕了几圈扎了一个简易的发髻。
细看她未施粉黛的小脸,雪光映照下,比昨晚更明媚。
路上她总不自觉的去摸自己的头发,想知道关山月是怎么仅用一支发簪给她固定头发的。
“弄散了可不帮你挽了。”
她轻哼一声,放下乱摸的小手。
到了医院,她下车,关山月没看她,说了句晚点来接她。
招招手进了住院楼,推开容临的房门,男人已经坐起来了,吓的她呆在门边。
容临没什么精神的脸扬起笑,朝她小幅度的招招手,她奔到床边。
“你怎么坐起来了!”
“没事了,躺的浑身没劲儿,想起来坐坐。”
江晚灵不敢碰他有滞留针的手臂,嗔怪的看着他,脱下外披帮他盛粥。
“晚灵,你真好看,像我们容家的媳妇儿。”
“少贫嘴,我还生你的气呢。”
“别气了,我不是没事儿嘛。”
“你要真有事儿,还来得及吗?”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容临笑意缱绻的看她。
盛好粥她看了看旁边的陆恩,“陆恩你吃饭了吗?”
陆恩点点头,她放心的坐好,一勺一勺吹凉送到容临嘴里。
念着他刚恢复饮食不能吃太多,喂了两小碗她就放下了餐盒,又去卫生间打热水,给容临擦身。
上半身还有伤口,她小心的避开,擦着他的四肢。
“你爷爷下手也太狠了。”
“还好,大部分是容成动的手,不过你叔叔也替我报仇了。”
江晚灵疑惑的看他,叔叔?反应了一会儿想起病房外那声惨叫,关山月是在替她出气吗……昨天迷迷糊糊都没想到这层。
“媳妇儿,你要晾我多久啊?你老公的大宝贝就这么给陆恩看光了,你不吃醋啊?”
看光个屁……你不是穿着内裤嘛……
翻了个白眼小心的给他盖好,江晚灵就出病房去主任办公室询问容临的情况。
医生也对她毕恭毕敬,搞的她很不好意思,了解个大概就退出来了,总之容临不会有危险,在往好的方向恢复就好。
再回去时容临的爷爷奶奶已经在了,看到她老爷子站了起来,容老夫人也走过来握她的手。
“容老爷子,容奶奶,您们坐。”容云生听得出她还对昨天的他说的话心存芥蒂,一时没好张口。
容老夫人握着江晚灵的手往病床旁的沙发处走,两个人双双坐下。
“小姑娘,谢谢你和你家叔叔,多亏他送来的药剂,不然临儿不会好这么快。”
“什么药剂?”
她来回看着容临和陆恩,容临无辜的回看她。
“你叔叔的人拿来的啊,陆恩说就是打我二哥那个人。”
“应该是内部专供的,我听说过类似的东西,但很稀有,不是什么级别想用就能拿到。”陆恩补了一句。
这会儿她满脑子浆糊,关山月什么都没说,这到底是冲她还是冲容临的爷爷……冲她不至于,他们才见过几次啊,她充其量就是沧海的一个化妆师,又没什么大用……
还是关山月对员工都这么好啊……传说中的无条件护犊子?
她眼睛来回的转,容临好笑的看着。
“爷爷奶奶,这就是我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