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迎蝶掩唇娇笑,戏谑道:“好好加油哦。”
话音未落便站起身,离开席间。
成晗菱那个气啊,用力地咬了一口羊肉,自己坐在那儿闷闷不乐。
……
男席这边,陪成晟旻坐一起的是韩国公世子的嫡长子韩瑞戚。
韩瑞戚是永康二十九年的进士,中榜后韩国公以韩瑞戚年幼为由拒绝了永康帝封的官职,让他去翰林院打磨心性,上个月才离开翰林院,到刑部任从五品员外郎。
韩瑞戚是读书人,平时温文尔雅,是个很守礼的君子,但成晟旻是个武人,他可不管什么礼节,现在是宴会,大家坐一起就是为了喝酒的。
于是成晟旻拉韩瑞戚陪他喝酒,韩瑞戚不好意思拒绝他,再加上他酒量还算不错,两人就开始对饮,菜没吃一口酒倒喝了不少。
等喝了差不多一坛酒,韩瑞戚实在坚持不住,一头歪倒在桌子上。
成晟旻得意一笑,论喝酒他就没怕过谁。
人有三急,成晟旻喝了这么多酒有些憋不住,问了问小厮茅房在哪儿,起身去如厕。
等如厕出来,成晟旻便想着在前院转转醒醒酒,等回去如果看到韩瑞戚醒了还能和他继续喝,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我和你无话可说,别挡路!”
韩迎蝶看着眼前的韩霖鹏,眼底满是厌恶。
韩霖鹏冷笑道:“你的生辰可是你娘的受难日,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得那么孝顺,怎么这会儿又大肆庆祝了?”
韩迎蝶目光一冷:“与你无关,还有别提我娘,你不配!”
韩霖鹏看着她情绪变化,不以为意地道:“你娘是我唯一的正妻,她去世多年我都不曾续弦,如何提不得她?”
韩迎蝶不敢置信看他:“你竟然有脸说得出口,我娘怎么去世的你心里会不清楚?”
韩霖鹏脸上闪过一丝病态的笑意:“我自然清楚,病逝的嘛。”
“胡说,”韩迎蝶怒吼一声,理智被刺激得有些失控,“娘是被你和那个贱人气死的,是你狼心狗肺,薄情寡义,娘为了你牺牲那么多,你却趁她生病不知廉耻地和她的庶妹私通,娘是被你害死的!”
“你说错了,”韩霖鹏想到日前老爷子无情的样子,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害死你娘的不是我是你,如果不是你年幼,你娘就不会让你姨母来照顾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很喜欢你姨母的,我们能瞒你娘那么久可是多亏了你。”
害死你娘的不是我是你!
我们能瞒你娘那么久可是多亏了你!
韩迎蝶听到这话,怔怔地愣在原地,眼中染上几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