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月怎么可能和十多年一样呢。
“我饿了,”蒋衡要起身,“今天去哪?”
邵寒夜把蒋衡的脖子勾了回来,“生什么闷气,我又哪句话说错了?”
蒋衡没想到邵寒夜能看出来,“你到底傻不傻?”
“我该傻的时候傻,不该傻的时候,”邵寒夜捏起蒋衡的下巴,“比谁都聪明。”
蒋衡看着他,淡淡的“哦”了声。
“哦什么哦啊,”邵寒夜松手,让蒋衡趴回去,“说,生什么气呢?”
“我没--”
“小蒋衡,我话先放着,”邵寒夜说,“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咱俩就趴这张床上,哪都不去,你自己选。”
蒋衡无奈,“我就是觉得,你不用特地为我注意,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说什么?”邵寒夜顿时觉得有些口干。
“就是,”蒋衡试着整理措辞,“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管我,能不能适应,”就跟你和嵇渠临相处的时候一样,随意就好。
“我,想怎样,就怎样,”邵寒夜想问清楚,“不用管你,疼不疼?”
“嗯,”蒋衡认真,“做你自己,就好。”
邵寒夜偏头看了眼窗外。
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拉窗帘,现在太阳位置正好,屋内洒满阳光,能在光影里看到细微的灰尘。
“知道了。”邵寒夜笑笑。
车往公司开,路上,邵寒夜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儿。
蒋衡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碎片化的信息,他在书上看到过。
但将这些都换成行话,随口道来,蒋衡还是需要反应一会儿的。
那就来不及,分析具体的内容了。
邵寒夜今天穿了套偏随意的深蓝色西装。
蒋衡还是一身简单的白色系运动服,他的视线落在邵寒夜亮闪闪的皮鞋上。
“喜欢?”邵寒夜晃了下脚,眼睛却还在看着电脑。
蒋衡笑笑,“你不是在工作嘛。”
“是,”邵寒夜偏头看了他一眼,“但余光里一直是你。”
“喔。”蒋衡红着耳根偏头,看向车窗外。
车在刚进市中心不久的一处独栋停下了。
他们刚一下车,男秘书就迎了过来,“邵总,闪星的收购谈的差不多了,那边想跟您约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