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一口爸又一口爸,初哲想给脸色都没地发挥。
何晖正打算抛盘,一个大塑料袋甩到他面前。
初哲站在身侧,颐指气使:“这袋大蒜剥出来,晚上要用。”
何晖掀眸,神态悠闲贵气:“我是客人。”
这话将初哲给整笑了:“我记得只邀请了你儿子跟女儿。”
何晖脸色微变,站起身:“净城年三十还会没酒店开门做生意?我走就是了。”
他望向何岂淮,何岂淮转身进了厨房。
这臭小子!
他将温柔的目光移向沙发上的小棉袄:“语眠……”
“我去上洗手间……”何语眠掉头往里屋跑。
何晖咬牙:“?!”
他望向初哲,压迫感侧漏:“你见过首富干这种活吗?”
初哲管他首富还是尾富,放狠话:“不剥今晚你别吃。”
何晖老实了,放下手机剥大蒜。
初哲觉得这感觉贼特么的爽!但面色不显。
大蒜辛辣,刺激得何晖眯起眼:“一顿饭用得了这么多?”
“你懂个……铲铲……”
本来想说「懂个屁」的,但齐瑶的目光有点飒,话到嘴边拐了弯。
何晖:“……”
娘气!
如果初哲会读心术,会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国粹」。
初哲要杀鸡鸭,齐瑶就在旁边给他倒水打下手。
初若织刚榨好各类果汁,被何岂淮拉着去共享园摘菜。
“我不知道爸妈爱吃什么菜。”
他如月之神,矜贵且俊美,低头望着她时,总是有股与众不同的温柔,令人沉溺。
初若织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自己现在已婚,自己爸妈现在也是他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