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要走,周深蓦地将她扯进怀里:“阿霞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林霞勾唇,眸底七分得意三分嫌弃,声音娇弱无助:“那照片是错位角度,肯定是初若织发的,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周深越想越有道理:“阿霞你放心,我决不轻饶她。”
?
忽而又一天,天还未亮,万物被一层烟纱笼罩,半隐半现。
初哲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下意识伸手捞枕边人,却摸了个空。
齐瑶在梳妆台前翻箱倒柜,画着格外精致的妆容。
初哲半醒半睡地坐起来,余光一瞥就收不回目光了。
他热血沸腾,惺忪烟消云散:“老婆,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不是……”齐瑶戴好blgblg的黄金与钻石,起身拎着巴掌大的包包准备出门:“我去送婚礼邀请函。”
初哲有点小失落,而后想到些事,又背过身偷笑。
新人结婚需要准备「枣生桂子」的伴手礼。
齐瑶说为人父母应该亲自动手,为初若织讨个好彩头。
当快递运了八大箱「枣生桂子」过来,初哲装得手抽筋,晚上做梦都在装伴手礼。
今天齐瑶出门,他打算让家里的雇工们装。
五月天晴明,贵太太们聚在一起赏月季。
花园里,各色月季花团锦簇,引得蝴蝶蜜蜂在花间嬉闹。
“今年多晴天,月季开得格外艳美。”
“待会我们多拍些照——”
“这簇月季有上百年的历史,往年开的花又小又少,我去年试着用浓骨汤浇了下,今年爆成花海。”
花太太笑着解释,吕太太带头吹彩虹屁。
一阵高跟鞋声音传来,一道比月季还娇艳的倩影走来。
穿金戴银,一股壕气冲天,除了齐瑶还有谁?
花太太笑容冷了几分,自上次被气进医院后,这次赏花是太太们第一次聚会。
她努力压下情绪,让自己笑得典雅和蔼:“我说是谁争了月季的风头,原来是初太太。”
吕太太收到她眼神暗示,忙搭话:“初太太,我说句难听的,像我们这种有身份地位的正宫,穿着打扮都该符合身份,太过花枝招展,跟外面那些骚-狐狸有什么两样?”
她表情似难为情,说得话却不要脸。
齐瑶昨晚就笃定好,再也不忍了!
“长得好看的是骚-狐狸……”她的目光像扫码仪,似要将吕太太扒个彻底,“那你这种的,是骚-黄鼠狼?”
“你……你简直俗不可耐!”吕太太指着齐瑶的手指发抖,求助性望向花太太。
吕太太被下脸,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好了,都是姐妹,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说个事……”花太太迫不及待想要出风头,却故作矜慢,微抬下巴,“我宝贝女儿喃喃,要跟茶饮业大佬的小儿子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