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礼眸色一厉,一把揪住离自己最近的黄毛男,拎小鸡似的拎起来:“你特么的再说一遍?”
周围惊叫……
那群女生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被惊艳到:“这男友力太杀我了!”
一会功夫时间就跟人起争执。
傅园赶紧搂着纳兰礼的腰,将人拉回来:“别跟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
纳兰礼眼睛似乎喷火。
傅园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你又不跟他们过日子,我知道你那啥就行。”
语毕,她耳根泛红,眸光潋滟。
纳兰礼松手推了把,黄毛男站不稳,踉跄着后仰跌坐在地,两股战战。
其他男子见状,躲瘟疫般闪退到角落里。
纳兰礼拎着中药包,跟老人家道了谢,牵着傅园回家。
他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后回到别墅,才看见楚问知的消息。
草!
“拍照片的混犊子是你吧?”纳兰礼在花园里,烦躁地扯了片桂叶,撕得七八烂,“我老婆带我去看嗜睡症。楚问知,你特么的想钱想疯了?”
楚问知:“……”
他找的理由很蹩脚吗?
“我结婚之前,你坑我还少?”楚问知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胜券在握,“今晚七点之前我没收到转账通知,就发朋友圈了。”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
“你有种……”纳兰礼咬牙切齿挂断电话,给他转了两万。
他正要回屋,外面有人摁铃:“财神,来签收同城快递。”
“找错了,这里没财神。”
“是我的!”傅园趿着拖鞋跑过去,“来了!”
纳兰礼:“……”
傅园抱着一纸箱回来,笑着解释:“你不觉得快递员一喊这个名字,就有种财神到家的喜庆感?”
“嗯……”纳兰礼有被萌到,缱绻摸了摸她脑袋:“买了什么?”
“中药壶。”
傅园煲着中药出来,纳兰礼又在沙发上睡觉。
刺绣抱枕被睡了个塌方。
她走过去,抓起他的手部按摩起来。
纳兰礼被弄醒,有些起床气:“干什么?”
“阿婆说了,你这些年睡太多,睡成了坏毛病,得节制。”
纳兰礼任由她摆弄,听着傅园吴侬软语说请个阿姨煲中药。
“我跑通告不在家,不放心让你煲,你睡着了,连中药壶有没有烧干都不知道,有安全隐患。”
他哈欠连天,嗓音如仙乐:“你让我有种废物的感觉。”
“你现在才发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