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岂淮在稻香村住了一周多,回到家洗完澡就撕tt。
他都忍了半个多月了。
哪知道初若织喝了口水就要出门。
“去哪儿?我套都撕好了。”
“我好朋友进了医院,得去看看。”
何岂淮见她很着急的模样,松了她皓腕:“我送你?”
“你都开大半天车了,在家休息吧。”
“那你早点回来,这个开了封,放久了就不能用,一个都不能浪费。”
男人靠在床头,气定神闲说道,姑娘耳尖却红如石榴花。
初若织三十分钟后抵达舒映所在的医院。
十八楼里,走廊外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妈,要是舒映不愿意将汇溪俱乐部给我怎么办?”
“你爸站我们这边,她情愿得给,不情愿也得给,待会记得录个音……”这声音有些阴辣。
初若织隐隐听到舒映、俱乐部这两个词,顺着声音望去。
一对母女在走廊上对话。
初若织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
这个母亲的胸臀一看就整过,很夸张很艳俗,但现实很多男人就喜欢这款。
女儿穿了一身素雅的毛呢裙,底子还行,就是那嘴唇太扁,很拉颜值。
这应该就是舒映说的小三徐星星,小三之女焦娇。
舒映父亲姓焦,是上门女婿。
“让一下……”初若织声音有些敌意。
母女俩对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你是谁?”
“我是舒映的朋友,来看她。”
母女俩赶紧侧开身子。
焦娇握紧手里的果篮:“妈,她没听到我们的话吧?”
“说得那么小声怎么听得清?听清了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病房内,舒映躺在床上,脑门上面缠着纱布。
初若织来得急,也没心情去买果篮:“医生怎么说?”
“住两天院就好,没什么大碍,叫你过来是……春节期间一个人在医院里怪可怜的,陪我解解闷。”
“都这样了还叫没大碍?大过年的怎么会受伤?”
舒映靠坐在病床上,唇色淡粉近白:“我父亲用烟灰缸砸的。”
就在此时,病房门被焦娇推开。
“小映,天底下哪个父母不疼儿女的?爸打你只是在气头上,现在很后悔。”
焦娇冲上来,比划着双手:“爸得了尿毒症,你有两个肾脏,给爸一个也不影响生活,我们就一个爸呀,爸要是因这个没了,你余生就不惭愧吗?”
说着说着,眼角泛红,声音哽咽。
舒映厌恶极了这张苦情脸,正眼都不瞧,也不想说话。
初若织站在舒映身侧,火气蹭蹭上涨:“那你怎么不分一个肾脏给你爸?”
“这……”焦娇没想到会被怼,支支吾吾,“我身体弱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