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穿给何岂淮一人看……联想到昨晚还跟他在车里,就容易面色酡红。
何岂淮坐靠在床头,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幻想着他家织织出来的画面。
她皮肤娇嫩白皙,应该还残留着他弄出的青紫痕迹。
等呀等,等来了初若织喊肚子疼的声音:“我不舒服,想拉肚子。”
何岂淮黑着脸:“晚上吃什么了?”
“火锅。”
她坚持不去医院,就在洗手间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屁-股都坐麻了。
为了防止被何岂淮训,爬上床往他怀里钻,先发制人:“阿淮,我腿都麻了。”
撒娇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技能,前提是有人疼。
卧室的灯早已弄成明亮系,何岂淮调的:“我之前有没有让你少吃那些东西?”
初若织撇了撇嘴,声音很乖地扣着他五指:“我以后肯定少吃。”
掌心传来柔软微湿的触感,何岂淮垂眸:“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有没有洗干净手?”
“我当然洗干净了……”初若织说完意会到他的调侃,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气呼呼,“你嫌我没洗干净,那以后别抱我亲我了。”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床的另一侧传来塌陷的微震,继而头顶一片阴影。
“逗你的……”何岂淮笑得古今失色,侧头亲了口她天鹅颈,又吻了吻她手背,“我可稀罕我媳妇了。”
初若织心尖百花绽放,面色无澜,傲娇地推开他:“你得罪了我,我不要理你。”
她左转右摇,用空调被将自己卷成春卷,脑袋缩进被窝里。
何岂淮轻轻扯了扯被子:“织织,这样对呼吸系统不好,将头伸出来。”
初春卷不动:“叫织织大人。”
何岂淮失笑,温柔又缱绻道:“织织大人,请把头伸出来行吗?”
初若织从被窝里伸出头,按耐住心底的得意:“你快熄灯,我要睡了。”
何岂淮乖乖熄了灯:“织织大人,能分我一点被子?”
初若织分出三分之一的被子。
何岂淮盖着被子往她靠过去:“织织大人,我想……”
“少给我想这想那的……”初若织打断他的话,奶凶奶凶地,“睡觉!”
何岂淮:“……”
初若织找回场子,很快进入梦乡。
翌日凌晨四点左右,初若织被晃醒。
何岂淮见她清醒,也不再收敛着力气,一双凤眸里藏着化不开的炽爱。
他声音磁性温柔,叫织织时更是无限缱绻。
初若织有些受不住,正纳闷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何岂淮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现在还担心空穴来风吗?”
初若织觉得哔了狗:“……”
她那天干嘛去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