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她现在只想和谢怀与在一起。
谢怀与轻嗯一声,抱着她在床边坐下,她窝在他腿上,谢怀与一面揽着她的腰肢,一面垂眸看她,“鸢鸢,身体哪里不舒服?”
闻言,余知鸢又想哭了,他没问她昨晚是否失身,一开口就是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关心了。
没听到怀里小女人的回答,谢怀与紧锁着清隽的眉心,下意识地以为她受伤了,微垂的黑眸满溢着担心,下一秒就想站起来往外走,把她送医院。
“谢怀与,我没受伤。”余知鸢把她自己的脸颊贴在他大衣里面的黑色丝质衬衫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们体温相贴的感觉。
谢怀与垂眸看她,伸出干净的指腹在她另一边的脸蛋上摩挲了几下,即使酒店里开着暖气,她的体温还是有点凉。
他伸臂拉过床上的被子裹在余知鸢身上,就像裹小宝宝那样抱着她。
不知过了几分钟,余知鸢睁开眼睛,乌黑卷翘的睫毛怯怯地颤抖了几下,因为哭得太久了眼眶现在还是红红的,绯色的眼角裹着水汽。
“谢怀与,他没有碰到我,我躲进房间里了。”她的嗓音清清哑哑,说完就紧张地抿着唇瓣。
素来粉嫩嫩的唇瓣现在苍白苍白的。
谢怀与低头看她,房间里开始一盏暖橙色的壁灯,窗帘全部被关上,光线的原因,他清冷的眉眼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釉,驱散了那股清冷。
“小鸢,以后无论任何时候,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他喉结滚了滚,微微蹙眉,音质低沉轻语,又加了句,“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鸢鸢,抱歉。”
谢怀与抱紧了她,想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的姑娘安全感,昨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回来了。
余知鸢轻应一声,一晚上没睡觉,现在精神终于放松下来,身体瞬间疲惫不堪,困意逐渐袭来,她仍记得她和谢怀与的约定。
“谢怀与,我想和你在一起。”
从扔掉那枚袖扣开始,她就决定要和谢怀与好好谈恋爱。
尽管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在真实听到的这一刻,谢怀与还是微怔了一瞬间,默了默,低眸看她,余知鸢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下一刻,他低头在小姑娘清润的眉心落下一吻。
——
卧室门被缓缓打开又关上,谢怀与走到沙发旁落座,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他修劲的身体靠在沙发背上,薄唇含了一口上好的香烟,灰白的的烟雾缓缓在空气中散开,低垂的眼睫毛遮住了一双黑眸中的所有情绪。
很快,客厅里充斥着刺鼻的香烟味。
一根接着一根,白色的大理石茶几上落满了烟灰和烟头,显得凌乱又危险。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了,——“咚咚咚!”
谢怀与拉回思绪,骨节分明的手指把指尖已经燃尽的香烟在大理石桌面上摁灭,然后慢条斯理地重新点燃了一支。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