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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第1页)

&ldo;这老婆子是时时刻刻盯着人小夫妻的房间呐。&rdo;

&ldo;哎哟,够无耻的,人家婆婆手伸进儿子媳妇房里,最多是给送两个丫鬟小妾,这个倒好,两口子箭在弦上的时候把儿子叫走。&rdo;

&ldo;叫自己房里干什么哟?难不成儿媳不中用还得自己上?&rdo;

&ldo;那焦生也是能忍,居然这么多年顺着老娘,男人那时候可是没什么理性的,难不成真的有老娘替他纾解?&rdo;

&ldo;那也不一定,万一那焦生本来就不行呢,只是借着老娘给打掩护。&rdo;

周围的窃窃私语传到焦家母子耳朵里,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今天要听不少难听的话,可依旧觉得心如刀绞,如同赤果果被扔在人群中一般。

焦老太连忙大声嚎道:&ldo;大人,冤枉,我冤枉啊,看这毒妇,现在就当庭造谣,他们夫妻俩成亲后从来都是睡一间房,就算我老婆子偶有不顾时间,打扰到两夫妻,那总共才几次?这毒妇自己下不出蛋,栽赃给婆母啊。&rdo;

在家里打打嘴炮也就罢了,公堂之上白绮有原主那么好的名声优势自然不会放弃,便也不会做无意义的争吵。

便直接对县令道:&ldo;大人,我恳切传唤证人。&rdo;

县令点头:&ldo;准!&rdo;

不多时衙役便领了两个证人上来,不是别人,一个是之前服侍焦母的四个丫鬟之一,另一个是在白绮房内服侍鹅丫鬟。

两人跟焦母一样,上了公堂都很心慌,直接跪了,在县令询问后便一一说出了自己的证词。

服侍焦母的丫鬟道:&ldo;我是跟着小姐陪嫁过来的,洞房当晚,老夫‐‐焦魏氏便以头痛为由将姑爷招过去,到了后半夜才好,新婚当夜小姐和姑爷便没有圆房。&rdo;

&ldo;第二天小姐为表敬重婆母,陪嫁过来的丫鬟只留了一个,其余包括奴婢在内都派给了焦魏氏,并千叮咛万嘱咐,我们几个以后万事以焦魏氏为主,不得怠慢。&rdo;

周围一听便啧啧感叹,带这么大笔嫁妆嫁过来,第二天就把好的全分给婆母,就是再刁钻的婆婆,也不能不承认这儿媳孝顺恭敬,打着灯笼都难找。

&ldo;接着焦魏氏便命奴婢时刻注意小姐和姑爷的卧房,两人若有,有那打算,便马上告知&rdo;

&ldo;一开始奴婢是不愿的,只焦魏氏借口姑爷刚刚科举完,考试条件恶劣伤了身,不好此时贪欢,待将养几个月方才是长久之道。&rdo;

&ldo;那时奴婢只当焦魏氏不想让小姐担心所以没有如实告知,自己做那恶人,便同意了。&rdo;

&ldo;然几个月后,焦魏氏摸清了小姐底细,见她是温驯谦恭不敢反抗的,便越发变本加厉,而奴婢已然为她做过不少回,小姐又时常交代我们不得违逆焦魏氏,奴婢是有口难言呐!&rdo;

这种说法当然是为自己挽尊,被绑上贼船不假,但更多的也是见到了短短几个月,宅子的话语权已然全落在焦老婆子手里,原本的绮娘又自己立不起来,丫鬟命自然不愿轻易去做两面不讨好的事。

这个丫鬟的证词一说完,焦老婆子便尖声反驳:&ldo;你放屁,缺心烂肺没屁眼儿的,大人,我从未跟这丫头说过这样的话。&rdo;

说着一脸狠毒的瞪着丫鬟:&ldo;你再说一遍试试?&rdo;

毕竟伺候了三年,焦老婆子余威犹在,丫鬟顿时瑟瑟发抖。

白绮便漫不经心道:&ldo;大人,我抗议焦魏氏恐吓证人。&rdo;

可在焦老婆子眼里,一个下人敢拿家里的事出来胡言乱语,反了天了,她这都还没打骂,就瞪了她一眼,能有什么大不了?

而县令却表示支持道:&ldo;焦魏氏,二犯了,念你是官员家属,事不过三。&rdo;

此时伺候白绮的小丫鬟才走出来,接着道:&ldo;玉萍姐姐所言属实,小姐和姑爷准备‐‐之前都会提前叫水,可次次都没用到过。&rdo;

&ldo;奴婢是在小姐房外伺候的,小姐和姑爷有没有行完房,奴婢最清楚,原本很多次奴婢都想告诉夫人,却被小姐制止了,言道我小题大做,这种事说出来便是让两家结仇了。&rdo;

&ldo;大人,女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话,便让奴婢遭天打雷劈,请大人为我们小姐做主啊。&rdo;

原本的绮娘估计也不是没有半点不满,只不过对于房事,古代女子大多羞于启齿,要让她在外说自己不满婆婆阻碍房事,便忧心自己被嘲笑淫娃荡妇,又顾忌着夫妻情分,哪里敢开口?

却不料一忍再忍便是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周围的人因两个丫鬟的证词,看焦老太婆的眼神越发不堪。

她连忙大声道:&ldo;大人,我不服啊,这两个丫头都是她白家的人,吃着白家粮米,连卖身契都在白氏手里,岂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do;

县令点点头:&ldo;倒也不是没这可能,不过白氏你先前既言明这里的辩护与焦魏氏的状告内容分不开,可见还有别的打算?&rdo;

白绮道:&ldo;大人英明,小妇人自然明白但是家里的丫鬟供词不足为成为铁证,所以恳切大人继续传证人。&rdo;

&ldo;传!&rdo;

接着就是几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农民上来,焦魏氏一见他们脸色就变了。

因为这里面既有焦家村的邻居,也有娘家魏家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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