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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24日林月如修炼回到院中,林南问了书房的位置,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写了两个方子。掏出银票递与年龄偏大一些的冬儿,道:“去府上药房抓些药来,没有的差买办出府去买。”“是,少爷。”冬儿领命小跑着出了房间。林南想了想,又写了封书信递与春儿。“让人送到白府,交给白家大公子白浪。”打发了两个丫鬟。林南走到窗边,负手而立,陷入沉思。天元城的混乱以林峰暴毙为,赵家、曾家纷纷露出獠牙,白家克制观望。林南获“记忆走廊”大机缘,战力飞升。击杀曾家家主于寿宴之上。因城主闭关,官面上保持了沉默。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足以让人将城主从闭关中唤醒,但是接连几天,也没有城主出关的消息。明眼人都能看出,城主此次闭关,恐怕不简单,不然不至于天元城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都没有出关。雄心勃勃的赵家因此看到了一统天元城的希望,到了天元城上上下下都是赵家人的时候,届时就算城主出关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曾文的陨落让曾家群龙无首,赵家痛打落水狗,抢占了大量曾家的产业,实力更进一步。吞并完曾家,赵家又将目光投向了摇摇欲坠的林家。林飞之事,只是一个寻衅的导火索。没有林飞,赵家也会找上林家的其他人。赵家总要寻个借口,不断逼迫林家,从而好对林家发动总攻。白家之所以与林南走近,除了考虑他身后的林家,不免也有唇寒齿亡的担忧。综上由此可见,无论是氏族争锋,亦或是门派争游,无非都是顶级战力的角力罢了。说到底,还是实力说话。天元城乃至林家的局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杀了林南,林府不攻自破。而白家将自然顺位成赵家下一个要吞并的对象。反之亦然,赵观信陨落,赵府同样避免不了树倒猢狲散的结局。当考虑回府时,林南便捋清了事态关键。林府上下,林南并没有可信任可用之人,所以他并没有条件与赵家斗智,唯有剩下斗勇一条路。这也是最简单、快捷、粗暴的办法。林南亦想尽快解决林家的危机,安顿好林家,才好前往调查义父林峰之死。林峰的死,蹊跷之处不少。其一,在其胸口有几道抓痕,似凶兽所为,但却找不到致命伤。其二,据送回尸体的人所说,现场并无打斗的痕迹。没有打斗痕迹,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偷袭致死。另一种,则是对方的实力超出太多,导致林峰没有还手之力。其三,林峰死时,双目圆睁,明显是看到了什么让其惊恐的画面。林峰出事后的近一个月时间内,并未听说有人以相同的方式丧命,这无疑让想调查真相的林南心里多了几分忧虑。因为凶手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附近。而新月大陆广袤无垠,又去哪里寻这凶手?所以他只能尽快前去,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约一个时辰,冬儿送回了药材。林南将药材按比例分好,将药材分为两份,用纸笔标记好外用内服,命冬儿送去柳诗柔母女俩的住处。经过早上的事情,为避免尴尬,林南决定还是不见柳诗柔为好。傍晚时分,方雪仪派人来请。林南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完毕,这才出门。待林南走出院子,两个俏脸通红的丫鬟对视一眼,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春儿一面收拾着林南换下来的衣物,一面忍不住开口问道:“冬儿姐,男人那物都那么吓人么?”冬儿低嗔:“去……我上哪知道去。”“乖乖……那怎么放的进去呀。”“想知道啊?让少爷放进你那里试试不就知道了?”“啐……我看是冬儿姐姐想试吧,我可不敢。”“看我不撕烂你个小浪蹄子的嘴……”“咯咯咯……”……穿过庭院,迈上几层阶梯,到达一处明亮的大厅。领路的丫鬟带林南来到门前,躬身退下。厅内,摆着一桌未曾动过的酒宴,方雪仪与林志母子坐在椅子上,安静等待。见林南踏进大厅,林志忙站起身来恭敬道:“大哥,你来了。”“嗯。”林南点了点头,走近唤道:“母亲。”方雪仪着一身琵琶襟素色锦缎,白色纱绣裙,乌云般的秀发绾起华髻,脸上薄施粉黛,端庄娴雅,雍容大方。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坐吧。”林南依言坐下,一旁,林志拿起酒壶,帮林南斟满酒后,举起酒杯:“大哥,我敬你一杯。”林南微笑点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方雪仪授意,但对于林志,他并无不好的印象。虽然林志只比他小两岁,但本质上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不与他亲近也多是方雪仪授意。木讷,是他对林志为数不多的印象。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雪仪轻声问道:“林南,你与你义父常年在外奔走,对家族事物也比我一个妇道人家懂得多,依你看,如今这种情况怎么办才好?”林南放下筷子,问道:“如今情况如何?”“矿产、盐业等城外的产业,都让赵家占了去,而城内,酒楼、当铺等营生也在赵家的打击下入不敷出。银钱几乎耗尽,本月下人们的工钱都是难以为继了……”方雪仪脸上写满了愁容。林南唯一沉吟,而后从袖子里掏出准备好的银票,递了过去:“暂时先稳定住府内吧。”方雪仪接过银票,还要开口,只听林南又道:“林府势微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哪怕许以重酬,也不会有人替我们卖命。手上无人可用,就算费心费力夺回那些产业,也无人经营,还要面对赵家的反扑,怕是得不偿失。”“可若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那林家不就剩一个空壳了吗?”林南所言,方雪仪并非没有想到。林海被罚去守灵,林飞得了失心疯,除了几个女眷,林家已经是没了值得信任的人,更没能站在台面上的人。林南没有同方雪仪说出自己的打算,只是道:“暂时先维系住府内的运转,时机还没有到。”城外产业靠实力占据,不受城主府监督,赵家侵占林家的产业就是城外的,城内则是以恶意竞争打压为主,并末做出抢占的举动。所以林南在等,等赵家忍不住露出獠牙,他相信这一天并不会太久,毕竟城主若是出关,赵家可就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方雪仪忧心重重,但想到答应林南的条件,只能选择忍耐住,没有再开口。一顿饭在安静的氛围内结束。走出大厅,林南犹豫了一下,走上了一条小道。幽静的庭院内,周围种满了各种花草,暗香浮动。一个约豆蔻年华的少女独自坐在石椅上,玉手撑着下巴,怔怔出神。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少女转过头,露出一张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的美丽俏脸。“鸳鸯,我还不困,你不用催……”林月如只当是丫鬟来催,却不想来人竟是林南,末说完的话卡在了喉间。眼眸中讶光一闪,微微怔住。看到林月如眼里的惊讶,林南忍不住揶揄道:“不认识我了吗?”林月如回过了神,站起身来,红唇微微蠕动,但却没有说话,而是快速背过身去。林南无奈一笑,道:“怎么?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林月如娇躯一颤,没有回应。看着林月如明显清瘦了的背影,林南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忍不住上前一步,抬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膀,柔声问道:“还在生我的气吗?”听到林南的话,林月如眼眶中瞬间布满水雾,用力抖了抖肩膀,将林南的手抖落。“今日我回府,谁都来迎接,就不见你的身影,我就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林月如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语气生硬的回道:“小女子不敢。”林南苦笑道:“还说没生气?那日你不听我解释就跑了,我可冤的慌。”听到林南的话,林月如忍不住握紧袖子中的玉手,心里涌上几分忐忑,说道:“又没什么误会…解释什么?”“月如。”林南忍不住伸手将挣扎着不肯面对自己的林月如身体转过,柔声道:“我知道你的情意。”林月如挣脱不开,只能低着头,心乱如麻,颤声说道:“什…什么情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南自然不会理会她的口是心非,说道:“其实从小我就当你亲妹妹的一样看待……”“你……”林月如猛地抬起头,泪珠霎时间就滚落了下来。“你听我说完啊。”看着林月如落泪,林南既是心疼,又是无奈,一面手忙脚乱的擦去她的泪珠,一面忙接进去道:“但随着年龄增长,我承认也对你产生了一些别的情愫,但我也认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直到上次,你负气离去,我才知道认清自己的内心,也才知道,原来月如你也……”“我才没有。”听到林南承认对自己的情谊,林月如心里想喝了蜜一样甜,但女儿家的矜持还是让她打断了林南的话。“有也好,没有也罢。”林南自顾自的说道:“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你说清楚。”“你说便是,抓着我作甚……”林月如感觉自己的心跳快的几乎要跳出胸膛。林南伸手抬起林月如的下巴,追逐着她躲闪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道:“月如,其实那天,知晓你的心意后,我之所以有些抗拒,一方面是认不清自己的内心,一方面是因为我一直想出去调查义父的死因。我也不知道我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或者能不能回来,我不想……”“不准说……”林月如猛地捂住了林南的嘴,泪珠滑落,“我不想你去。”林南拿下她的手,轻轻握住,摇头道:“若不能手刃凶手,帮义父报仇,我想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林月如沉默,她是最了解林南性格的人。“先不提这些了,我有话对你说。”林南拉着林月如在石椅上坐下,“这段时间,我有一些奇遇,具体发生了什么太过匪夷所思,我就不跟你说了,现在我传你一门修真法诀,切记不可泄露。”林月如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放松,不要抵抗。”神秘诡异的幽光在林南眼中浮现。林月如只觉头脑一昏,脑海中就多了一本泛着红光的书籍。她惊讶万分的瞪大眼睛,“这是?”林南解释道:“此法名为【玄女心经】,乃是数千年前专为女性修行者开创的凤凰书院传下来的顶级修炼法诀。”白云天的记忆中,除了林南所修炼的法诀,还有不少其他的功法,风流成性的白云天红颜知己遍布苍龙大陆,凤凰书院的院长就是其中之一。林月如先是惊喜,但很快又陷入了彷徨:“这……南哥,我怕我学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白云天跟她那些红颜知己在一起,除了日夜宣y外,唯一的爱好就是论道。所以他对自己脑海中每一本秘籍都倒背如流,且都有独到的了解。月光下,两道身影紧挨,不时传出细碎的交谈声。约一个时辰后,在林南的鼓励下,林月如缓缓闭上了眼眸。不到片刻,淡淡的红光就在林月如周身浮现。林南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林月如的天赋还算不错。时间推移,红光慢慢变得浓郁,映衬着整个花园都变成了红色。约一个时辰,林月如周身忽然爆发出了一道刺目的璀璨红光,瞬间就照亮了整个院子,与此同时,一股强横的气息自她身上扩散,震得尘土飞扬。红光敛去,林月如缓缓睁开眼,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她站起身,脸上不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惊喜道:“南哥,我竟然直接跨越了一个大境界,到了止血境。”林南微笑点头,鼓励道:“这就是顶尖修真法诀的奥妙,前期修为增长会快些,但千万不可骄傲,更不能懈怠。”“嗯!”林月如用力点头。心结解开,又得了一篇稀世法诀,笑容在林月如的脸上就没有淡去过。紧接着,林月如就修炼中可能遇到的难题对林南展开了一系列的请教。而林南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兄妹俩依偎在一起,气氛融合而微妙。俩人都没有注意到,院子里的拐角处,有一道身影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幕都看在了眼里。转眼,林南回到林府已经七天。当初林南回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不管是外界,还是林府内的人,都以为林家接下来一定会有一系列的大动作。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林家非但没有动作,反而对赵家愈发咄咄逼人的举动视而不见。一时间,外界流言四起。有说林南怕了赵家的。有说林南忙着林府内争权的。有说林南正在林府内打造自己的后宫。就连林府内,也传出了许多不满的声音。许多家族内分散在城内的管事,以及族老,都找到了方雪仪与林志母子,或明或暗的表达自己的不满。丫鬟下人们私底下亦偷偷议论。天元城内暗流涌动。而作为被讨论最多的对象林南,此时正悠哉悠哉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于书桌前挥毫泼墨。“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大哥,你的字写的真好看。”林熙雯仰着小脑袋,清澈的眼眸中写满了仰慕。林南放下笔,接过丫鬟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而后伸手掐了掐林熙雯那粉嫩的小脸,笑问道:“整天在我这里晃悠,每天的药浴,都有泡吗?”“都说了不要掐人家的脸……”林熙雯蹙着眉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才应道:“有呢,我都跟娘亲一起泡。”林南刚拿起茶杯,听到林熙雯的话,手臂微不可查的颤了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母女俩在同一个浴桶中的画面……这般一想,心跳都快了几分,他赶忙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香艳的画面,说道:“嗯,那就行,应该也差不多了,这两日我便教你修行。”“嗯嗯……”林熙雯小鸡啄米般点着头,而后忽然想起了娘亲交代的事情,说道:“对了,娘说晚上要请大哥吃饭,让我问大哥有没有时间。”林南有些不确信的扭过头,惊讶道:“你娘?”“是呀,娘跟我说的,还能有假?”林熙雯一脸天真。尽管感觉这不像是柳诗柔的作风,但是林南也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下来。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林南照例沐浴更衣后出门,留下两个红霞满面的丫鬟嬉笑打闹。宁馨上门也不知是不是刻意安排,柳诗柔母女俩的院子就紧挨着林南的住处。出门走了几步便到。林熙雯等在门口,笑容满面的将林南迎了进来,“大哥,你来了。”“嗯。”林南微笑点头,抬眼便看到了一道风姿绰约的身影。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乳巨臀圆,莲步轻移间,衣衫环佩作响。外罩着一件青色的宫装纱衣,里衬白色抹胸长裙,堪堪一握的柳腰系着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落几抹刘海,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透着娇柔似水,身姿形态皆透着娇美动人。林南正陶醉在柳诗柔的绰绰风韵中,一声略带妩媚的娇笑在左侧响起。林南闻声望去,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惊讶中透着惊艳的神光。娇笑之人乃是一个身姿体态均道不尽风流韵味的美妇。只见她风髻露鬓,淡扫的娥眉,媚眼含春,肌肤细润,如温玉般柔光若腻,饱满的朱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散着两缕飘逸的发丝,随风轻柔摆动,几分诱人的风情自然溢出。一身淡绿长裙,娇躯高挑,坚乳挺拔,芊腰不盈一握。乳挺腰细,美艳动人,正是宁馨。看到宁馨,林南瞬间明白怎么回事。望着林南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宁馨不禁有些自得,翘着唇角,轻笑道:“不请自来,南哥儿该不会不欢迎二婶吧?”林南不可置否的一笑,没有回应。似没想到会碰到个软钉子,宁馨脸上的表情一僵,显得有些尴尬。看出气氛不对,柳诗柔急忙上前一步,说道:“酒菜都准备好了,快先进屋吧。”宁宓赶忙接进去笑道:“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屋内,四人分别入座。林熙雯乖巧的拿起酒壶,替三人斟酒。而林南则是自顾自的拿起筷子,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虽然他懒得寻宁馨的麻烦,但不代表会给她好脸色。柳诗柔虽不善交际,但也看出林南似乎有些不满,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宁馨投来了求救的眼神。想到她苦苦哀求了自己几回,她忍不住心里一软。可她不善言辞,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想只能举起酒杯,勉强说道:“我们一起喝一杯吧……”“是啊,大家一起喝一杯。”宁馨忙举起杯,趁机笑道:“南哥儿,其实今天这局啊,是我求着柔妹妹组的,往日里,二婶确实有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二婶在这里给你赔罪了。”这段时间,宁馨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寝。虽然林南没有找她算账,可是府里人可都知道以前的龌龊。林南回府后,她明显感觉府里的氛围变了,不光是本就看不惯她的方雪仪一派,连带着下人都有意无意的跟她保持距离,似乎生怕会受到牵连。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府里的用度供给,相比于其他人,她永远都是最后一个拿到,而拿到的,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这让一向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的她如何能忍,可她也知道自己势微,连男人都被罚去守灵,更有谁替她做主?知道症结所在,她只能选择巴结与林南关系不清不楚的柳诗柔,想通过曲线救国的方法寻得林南的原谅。听到宁馨的话,刚举起酒杯的林南又将酒杯轻轻放了回去。他不喝。随着林南的动作,屋内的气氛顿时安静的有些诡异、尴尬。宁馨脸上的笑容缓缓消退,她没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低三下四,而林南竟然一分面子也不给自己。柳诗柔母女俩则是更为尴尬,见惯了林南温文尔雅的一面,此时见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更是已经开始后悔答应宁馨的请求。宁馨到底是有着丰富宅斗经验的女人,脸上很快又攒起了笑容,甚至比刚刚还要盛上三分,“二婶办了太多错事,南哥儿气不顺也是应该,二婶自罚三杯。”说着,宁馨将酒一饮而尽,而后又连续倒了两杯,同样干脆利落的一口饮下。三杯酒下肚,一抹娇艳的红色在宁馨美艳的脸庞上绽放,妩媚非常。然而,林南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讥笑。往日里的冷嘲热讽暂且不提,单就那日,林母唤他问话,她说出林南伙同外人害死林峰的话,就够让人恶心。还有一声刺耳的“杂种”。还有那几日的“猪食”!仅就三杯酒?如果他没有如今的修为呢?还会有现在这样的一幕发生吗?或许不应该有这个如果,因为没有林月如,没有丑石内的空间,那日,他就已经死了。所以,林南的原谅没有那么廉价!看着林南嘴角露出的讥笑,宁馨心里将林南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她再度斟满酒,举起杯一饮而尽,而后向林南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空杯,笑道:“二婶确实做错了事情,今天只是表明一个态度,来日南哥儿若是有什么吩咐,差遣。二婶绝不推辞。”林南终于扭头,看向宁馨,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道二婶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馨问:“什么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宁馨动了动嘴唇,但终究没能说出话来。其一,她文化不高,找不出辩驳的话来,其二,她已经看出,仅靠几句话几杯酒,是没法糊弄过去了。宁馨低头沉默一阵,随后忽然抬头望向柳诗柔,低声道:“柔妹子,能让我和南哥儿单独说几句话吗?”柳诗柔犹豫着点了点头,略带担忧的看了眼她,而后又偷瞄了林南一眼,而后才拉着女儿走出屋子,并带上了门。见母女俩出门,宁馨咬着银牙,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在林南脚边跪了下去,“二婶办了诸多错事,有如今都是活该。要杀要剐,或者要什么责罚,你说一句话,二婶绝无怨言。”能逼的妩媚毒舌的宁馨跪倒在身下,林南心中不禁涌上一阵强烈的快意。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身前的宁馨,淡淡道:“二婶这是干什么?叫人看见了,还当我目无尊长呢。”听到林南的话,宁馨险些一口鲜血吐出,可跪都跪了,没有达到目的,她现在起来不都白跪了?况且她也实在没招了,今晚不能取得林南的原谅,要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林府,到时候她的处境将更加艰难。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宁馨用力一咬牙,忽然向前跪行两步抱住了林南的腿,眼里挤出两滴泪花,“林南,你就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逞口舌之利,也不敢跟你对着干了。”这次,宁馨不敢再托大称林南为“南哥儿”,更不敢自称二婶。宁馨的举动大大出乎林南的意料。感受着紧贴在自己腿上的柔软娇体,他的身体不自觉变的有些僵硬,呼吸微微紊乱,同时心里还有一丝丝慌乱。不管怎么样,他始终还是一个刚刚摆脱童男之身的雏儿。面对宁馨这样的极品美妇,正常情况下自然没什么问题,可有身体接触又要另当别论了。淡淡的熟女芬芳飘进鼻腔,林南俊脸微红,忙板起脸说道:“你这是干嘛,快些起来!”“你不原谅我,我……我便不起来了。”宁馨更加用力抱紧林南的大腿。用劲甩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自然很容易,但眼下的局面显然不至于让林南动粗。他只能尝试着动了动腿,怎想这一动,膝盖的部分瞬间陷入了一个温暖丰弹的包裹之中。这一刻的触感,林南竟无法用言语表达。好死不死的,他的眼睛恰好又看到了宁馨跪在地上后愈显浑圆的美臀。无法抑制的,一个山包在他腿间缓缓升起,很快就将长裤顶起,成了一个大帐篷。而这一切,都是在宁馨的眼皮底下完成的。她的脸,恰好正对着林南胯间的方向!看着在眼前升起的夸张“帐篷”,宁馨眼底浮现出浓浓的惊讶与不可思议。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望向林南。霎时间,四目相对。一种名为窘迫的情绪在林南心底升起,使他俊脸通红。“咳咳……”林南咳了两声作为掩饰,而后故作淡定的移开视线,说道:“你快些起来吧,先叫她们进来,有事改日再说。”让林南这么容易就原谅宁馨,他做不到,但眼下的气氛略显旖旎,显然也不适合再拉着脸,而且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此时,宁馨已经回过神来,玉靥娇红,水汪汪的眼眸中惊讶还末散去,但多了几分羞涩,与好奇。听到林南的话,她缓缓松开了手。林南偷偷吁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但莫名的,心里又有些低落。正当他低落着温热躯体的离去时,忽然又看见宁馨虽然松了手,但依旧还跪在地上,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林南只当她需要缓缓才能站起,也没在意,自顾自拿起酒壶倒了一满杯。他需要压一压心底不断升起的燥热。但当他迫不及待将酒一口饮下,还末来得及吞下之时。忽然,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噗……”毫无防备下,他忍不住惊的将口中的美酒尽数喷了出去。他擦了擦嘴角,惊讶万分的低头看了眼隔着裤子握住自己rou棒的玉手,而后扭头看向手的主人,喉咙干涩,问道:“你干什么!?”宁馨红着玉靥与林南对视一眼,而后又快速低下螓首,声音微颤:“我帮你一次,往日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可好……”“你……”林南口被迫与林南四目相对,更听他唤自己“二婶”,霎时间,一股强烈的禁忌感如一道闪电,击中宁馨的内心,羞耻到她不自禁的颤了颤娇躯,夹紧双腿“嘤咛”了一声,急促喘息起来。林南缓缓松开手,指间在她光洁的脸颊上一滑而过,引得她又是娇躯一颤后,忽然冷声命令道:“继续吧!”望着近在咫尺、似一条择人而噬巨龙般的狰狞阳根,闻着其上散发着的浓厚气味,宁馨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她勉强抬起酸痛的双臂,两只手一起握住了硬邦邦的巨物!望着自己两只手也无法握住一半的巨物,宁馨不禁在心底又是幽幽一叹,奋起余力,一下一下认真地捋动了起来。望着跪在身下顺从伺候自己的美妇人,林南不由得回忆起了往日里她的刁难,她的倨傲。心中升起一股豪气的同时,亦生出了一股想要狠狠羞辱她的冲动。冲动,意味忍耐不住。林南冷声发出命令:“抬起头来看着我!”听到林南的命令,宁馨浑身一颤,停下动作,低着螓首沉默了一阵,而后用力的摇了摇头。林南不满的蹙紧剑眉,冷冷道:“不愿意?那就到此为止吧!”说着,他干脆利落的抽身退后。“不要……”宁馨下意识的低喊,但为时已晚。“我可不喜欢勉强别人。”林南冷笑着说完,弯腰就要去提裤子。想到自己的处境,宁馨脸色一白,忙道:“我听话就是。”林南刚提起裤子,闻声又松了手,直起腰,似沉吟了一下,随后慢悠悠的道:“倒不是不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着走过来吧。”面对林南的羞辱,宁馨的脸色难看极了。她很想就这样甩手离去,可是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就这样半途而废,她真的不甘心。可现在的形式却是丈夫林海失势,更被罚去守灵,需五年才能回来,她如今的处境等不了那么久。就算等回了丈夫,五年!这府内,怕是已经没了他的位置。她心里正挣扎着,一抬头,忽然看到了林南正慢慢变得冷淡的眼神。一阵难以抑制的心慌涌上心扉,宁馨知道林南不会给那么久时间让她思考。一秒、两秒、三秒……最终,宁馨选择了屈服。眼里含着泪花,跪着向林南靠近。林南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站在原地,等待着宁馨跪到自己脚下。至于她眼里的泪花?林南选择了无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情失败者的眼泪,就是对自己胜利的最大不尊重。短短几步,似乎成了宁馨这辈子最艰难、最难以忘怀的旅程。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宁馨重新跪到了林南脚下,双手握住他的巨龙,轻轻捋动。而这次,她仰起了螓首,昂着自己高傲的脸颊,美眸顺从地注视着林南。尽管脸上挂着泪痕。林南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不一会儿竟是开始有节奏的挺腰,配合着她的捋动抽送,似在行那苟且之事一般。看到不断在眼前前后伸缩的紫红色龟菇,宁馨心中不禁大骂林南无耻。但也被他挺腰的动作刺激的再度红了美艳的玉靥。察觉到宁馨的脸色变化,林南忍不住伸手在她红嫩的脸颊上轻轻摸了一把,问道:“比起二叔,我的rou棒怎么样?谁大?”听到林南的话,宁馨动作一顿,呼吸瞬间粗重了许多,美眸中也多了一分羞耻与怒意。望着敢怒不敢言的宁馨,林南嘴角笑意更浓,手指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打着转,说道:“回答我!”声音虽低,但却透着不容置疑。宁馨知道自己不回答,林南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尽管羞耻,但还是用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应道:“你的……”林南轻喝:“大声点!”宁馨满脸幽怨,望着林南,回道:“你的……”宁馨幽怨的神情比起她的回答更让林南兴奋,兴奋下,本就粗壮的rou棒竟是在宁馨的手中又胀大了一圈。“我的什么?说清楚!”感受着在手中又大了一圈的rou棒,宁馨惊讶的同时,内心里的无力感也越来越浓。她深吸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的应道:“你的更大……”林南忽然伸手,捏住宁馨的下巴,眼中闪着兴奋至极的光芒:“什么更大!比谁更大!说清楚!”此时的林南,在宁馨心里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但偏偏这股激动兴奋地情绪似乎会传染。腿间,一股暖流涌出。羞耻的反应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放下抵抗。转眼之间,她眼眸中也覆上了一层兴奋的雾气,媚眼如丝。就连声音也妩媚了几分:“你的rou棒更大……比林海更大……”“嘶……”林南浑身一颤,深吸了一口气,眼瞳微微发红。还有什么比让别人的妻子承认自己比她丈夫更“伟大”还要来的兴奋?“尺寸呢?”“你的更长……”“硬度?”“你的更硬……”一问一答中,俩人都不自禁的更为兴奋。林南gui头上的马眼中溢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散发着强烈的气味。而宁馨则悄然夹紧了跪在地上的美腿,悄然厮磨,不知不觉间,股间已然湿了大片。望着在自己羞辱下明显兴奋了起来的宁馨,林南感觉心底的火苗简直要冲出头顶。他忍不住粗暴地扒开她的手,握着rou棒向前一步,将紫红色的龙头抵到了她的唇上,并用力一挺。

rou棒顺利顶开两瓣诱惑的红唇,但却被两排洁白的贝齿拦在了口外。宁馨被杵的一惊,反应慢了半拍。直到浓厚的气味贯进鼻腔,才不禁皱了皱眉后仰螓首躲避。只是长时间捋动rou棒消耗了宁馨绝大部分的体力,面对林南的主动出击,根本就躲闪不开,只能尽量向后仰着螓首。尽管没能将rou棒塞进宁馨的小嘴,但并不妨碍林南此时激动而兴奋的情绪,他喘着粗气,步步紧逼,握着坚硬如铁的巨龙,不断在她唇边,脸颊作画一般快速扫弄。不一会儿,宁馨口鼻之间已经沾满了gui头上吐出的粘稠透明的液体。浓厚的气味与在口鼻间不断扫动的龟菇让宁馨感到呼吸困难,想要张开小口喘息,却又不敢,唯恐林南将y具杵进口内。艰苦的忍耐中,她并没有发觉,rou棒上强烈的雄性气味正在不断刺激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勾动她心底的欲望。约半盏茶功夫。终于,几乎窒息的她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小嘴,急促喘息了起来。林南早就等着这一刻,握着rou棒准确无误的对着小口刺了进去。被坚硬的龟菇顶开牙齿,宁馨眼底闪过浓浓的惊慌,下意识的就要咬下。但还不等她做出动作,林南又是用力一挺,将硕大无比的龟菇整只塞进了她的口内。“唔……”宁馨惊恐的瞪大眼珠,小嘴被撑大到了极限,堵的满满当当,连舌头的活动空间都被侵占。龟菇塞满口腔,很快就涌上了一阵腥苦的味道,让她恶心欲吐却不能。感受着宁馨温热濡湿的口腔,林南浑身如过电一般的不断轻颤,脸上的表情更是欲仙欲死。他只知道记忆中,白云天最喜让女人用口舌服务,却没想到这快感竟然这么强烈。或者应该说,这种极致的征服感竟然这么让人着迷!最新地址:循着快感,林南伸手紧紧抓住了宁馨的乌发,将她的小口当做肉穴,快速抽送起来。“扑哧……扑哧……”“唔……唔……呜……”宁馨无力摆脱,只能不断发出着呜咽声,勉强摇头,眼里透着哀求的泪光,想让林南将肉龙抽离。林南正是最兴奋的时候,rou棒硬的像岩石一般,哪里肯理会,不但不抽出,反而在一下又一下的抽送中不断将巨龙顶进更深的位置。望着林南微微猩红的眼瞳,感受着他因为兴奋而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宁馨慢慢的放弃了幻想。说来也怪,明明是被侮辱的对待,但慢慢地,却有一股难以言表的燥热爬上了她的心扉。渐渐地,她只觉身体内好似被点燃了一团烈焰,随着林南的抽送,越烧越旺,烧的她神志不清,欲念丛生。迷乱之中,她忽然媚眼如丝着主动吸住了口中的巨龙,大力吮吸起来。宁馨突然的主动让林南忍不住浑身一颤,爽到失声惊呼:“啊……”感受到林南激烈的反应,宁馨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清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一抹艳丽的羞红涌上美艳的脸颊,娇艳不可方物!但当她看到林南眼底的惊讶后,她那妩媚的眼眸中又不禁闪过了一抹得意的光芒。如果用这种方式让林南出糗算是一种胜利的话,那这勉强算是她今晚在与林南的交锋中,传授功法几人安静的吃菜,喝酒。临近尾声,柳诗柔硬着头皮再次举起杯,有些忐忑的笑道:“天色也晚了,不如喝了这杯便回去歇息罢了?”林熙雯宁馨劝柳“哼哼……”宁馨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嘴角带着揶揄的笑意,注视着柳诗柔。“嫂子你可别……别瞎说。”柳诗柔根本不敢跟她对视。“我有没有瞎说你心里最清楚。”说着,宁馨忽然抱住柳诗柔的纤腰,笑盈盈的道:“说说吧,看我能不能给你出出主意。”“二嫂,你再胡说我可就生气了……”柳诗柔被逼的没招了,只能拉下脸。宁馨早就已经摸透了柳诗柔的脾气,只见她脸上笑容不变,哼道:“嫂子一片好心,妹子你要生气便生气吧。”柳诗柔哪是宁馨的对手,威胁不成反被将了一军,白皙的玉靥不由胀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好了好了,就算嫂子的错。”宁馨说着松开手,直起身再度握住柳诗柔的小手,柔声道:“要我说啊,你也真是的,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和林南那点事?还偏要瞒着我?”柳诗柔闻言脸色一白,美眸中尽是惊讶,看向宁馨,似乎在怀疑她这句话的可信度。“你傻呀?”宁馨哼了一声,“你和林南那点事早就在天元城传开了,虽无真凭实据,但早被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们末回来前,我还听府里丫鬟婆子们偷偷议论呢……”宁馨正说着,看柳诗柔脸色有些苍白,忙话锋一转,又道:“都是女人,其实嫂子也懂你的顾虑。但是你想过没有?老三虽然疯了,但可还没闭眼呢,你怎么就能单独住一个院子了?”柳诗柔微微一怔,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还不是林南?老大家的去请他回来,依我看,私底下肯定答应了一些条件,比如……对你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完宁馨的话,柳诗柔恍然大悟。其实以她的聪慧,并不应该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道理,只是她一直被她自己所画起的牢笼束缚在里面,以至于产生了鸵鸟的心态。“其实豪门望族内,这种事情并不少见,莫说侄婶了,便是母子、母女共事一夫……嫂子都听过不少……”“嫂子……”柳诗柔羞得连脖颈都红了,娇嗔着背过身去。女人八卦的心要是起来,任是十头牛也难以拉住,宁馨不依不饶的凑上前去:“现在能跟嫂子说说了吗?”柳诗柔心里烦躁的紧,但内心的苦闷却不能与外人道之,此时被宁馨扯下了遮羞布,倒是没了顾虑,沉默了一阵,最后终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我说了,嫂子莫要告诉别人。”“省得了,快说快说。”在宁馨迫不及待的催促下,柳诗柔终于将事情的始末,以及自己的顾虑全都说了一遍。半晌,柳诗柔说完后本以为宁馨会惊讶,但没想到她脸上竟然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嫂子你……”“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宁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怎……怎么了?”柳诗柔不禁有些心虚。“林南对我什么样你是看到了,你再想想对你。你还不知道满足?”“那不同……”“要说不同,那肯定有,谁让我以前招惹过他?但是你不想想,以他如今在林府内的地位,想要哪个女人,不是勾勾手指头的事?犯得上跟你玩什么你情我愿吗?再者说了,林府上下早就把你们母女当成他的禁脔了,就算你不愿意,他这会儿进来把你办了,晚上再让熙雯侍寝,你也得忍气吞声。”彪悍的话语让柳诗柔连耳根都是红透,但她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宁馨说的有道理。“林南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你再看看他,对你百般忍让,你还不满足?还要怎地?要大男人给你跪下不成?”柳诗柔完全被宁馨略有些激动的情绪所感染,忙用力摇了摇头。“你自己对比看看那林老三吧,那可真不是个玩意儿!把自己老婆女儿送人玩!”宁馨说着还用力呸了一声。“可是熙雯她……”女儿一直是柳诗柔心里较大的顾虑。该劝的都劝了,宁馨也懒的多说,而是翻了个白眼,小声问道:“你老实告诉嫂子,他把你弄了没有?”“嫂子……”柳诗柔瞬间连脖颈都红了,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弄了你还端着个架子?”宁馨忍不住伸手捏住柳诗柔腰间的软肉,轻轻一掐,引的她一阵花枝乱颤后才揶揄道:“我看啊,你就是欠弄,弄多几次,你就老实了。”“嫂子……你莫要说这些荤话了。”“哟哟哟……小浪蹄子还矜持上了。”“嫂子……”柳诗柔不依的娇嗔,反手去挠宁馨的咯吱窝。俩人顿时闹作一团,娇笑声不绝于耳。半晌,终究是宁馨不敌开始修炼了的柳诗柔,败下阵来,连声求饶。俩人任由云鬓散乱,衣衫不整,躺在床榻上娇喘吁吁,端的是风光无限,可惜无人看见这般美景。喘匀了气,宁馨八卦之心又起,忽然一个翻身压到了柳诗柔身上,开口问道:“老实交代,被林南弄得……舒服吗?”明明是羞人至极的话,但却瞬间勾起了柳诗柔身体里的回忆。那一夜,那酥麻的快感似乎又回到了她身体内。“呼~”柳诗柔吐出一声重重的喘息,最后竟是迷朦着美眸,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望着柳诗柔的眼底几乎化作实物的媚意,宁馨的心肝忍不住跟着一荡……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林南那驴货一般的巨物,想到那钢铁一般的硬度,想到那让人心惊的持久……想着想着,她心底忍不住涌上一股不平衡。但心底偏偏又是好奇更多一些。“有那么舒服吗?我只是提一嘴你便成了这副模样……”宁馨并没有发觉,自己说出口的话,已经带上了一股淡淡的酸意。柳诗柔咬着下唇,眼眸中闪烁着媚人的光芒,似乎在回味,好一会儿,才又望着宁馨坚定的点了点头。从柳诗柔的表情中,宁馨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但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嘟囔道:“那么大……真的很舒服吗?”“嫂子你说什么?”“啊……没……没有。”宁馨晃过神,忙转移话题,自艾自怜的道:“我说我真羡慕你,林南不但迁就你,还教你修行,哎……以后妹子你容颜不老,而嫂子怕早就成了一堆黄土了。”柳诗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宁馨,只能沉默不语,毕竟林南再三交代不可将脑海中的修真秘籍分享给他人。宁馨说完等了一阵,不见柳诗柔回复,就坐起身整理自己散乱的发髻。整理好发髻,她又开始整理衣裙。约盏茶功夫,整理好衣裙后,她眼珠微微一转,忽然自言自语道:“女人啊,要找一个在乎自己的男人,那是比登天还难,可得要珍惜。”柳诗柔知道宁馨这是说给自己听的,经过前面的对话,她内心里其实已经被说通了,也暗下了一些决心,但真到了需要付出实际行动时,她又不禁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出路在哪里。犹豫了片刻,柳诗柔鼓起勇气问向宁馨:“嫂子,我好像把他惹生气了,该怎么办好……”宁馨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但在转身面对柳诗柔时消失不见,凑到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书房里,林熙雯在林南的指导下,再次进入了修炼状态,林南则在一旁思索林家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近来,随着林南没有站出来表态,赵家对于林家的打压开始逐渐放肆,已经逐渐脱离了大玄法律规定的范畴。颇有些强占横抢的意味。赵家显然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了。时间拖得久了,遇城主出关,赵家势必要收敛,到时就别提一统天元城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机遇很可能就这样错过了。而林南则是在等,等赵家彻底撕破脸皮那一天,等林家彻底被逼到墙角时,他才好反击。只有这样,林家才能站在道德高点,也不至于让城主府猜忌。天元城历代城主都是浑天境强者,但这并不是林南顾虑的点,他顾虑的是城主府背后的庞然大物:大玄国。广袤无垠的新月大陆上,大玄国可能并不算什么,比之强大的门派氏族不胜其数,但对比小小的林家,一个国家的力量可想而知。“少爷,二奶奶过来了。”门外传来丫鬟冬儿的声音,打断了林南的沉思。林南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起身走出了房门。院中,一个身段风流的美妇俏立院中,一身青色衣裙,乳挺臀圆,脸上薄施粉黛,眉梢眼角,皆透着说不出的风情春意,水汪汪的眼眸直视着林南,似要滴出水来。林南微微一笑,道:“二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毕竟有下人在场,林南还是露出了一副笑脸。宁馨嘴角勾起一抹妖娆风情的浅笑,似嗔非嗔:“这话儿说的,没事二婶就不能来看看你啦?”林南笑笑,不予回应。他可不信宁馨有这么好心。见林南不应,宁馨也不在意,脸上依然笑盈盈的,说道:“怎么?不请二婶进去坐坐吗?”说着,抬手将腮边的青丝撩了一下,韵味十足。林南微一沉吟,考虑到林熙雯在书房,又料想宁馨肯定是有事找自己,只能打开一旁卧房的门。“请。”宁馨微微一笑,扭着腰肢略过林南身旁,走进了房间,那被贴身衣裙包裹着紧绷绷的圆润丰臀左右晃动,如那风中摇曳的花朵,妖娆动人。宁馨摇曳的身姿让林南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眼睛不受控制的狠狠盯了一眼她那几乎扭出花儿来的丰臀一眼,才转身虚掩上门。“说吧,什么事?”剩两个人单独相处,林南收起来了客套的一面。看着林南表情以及语气的变化,宁馨心里有着不忿,但却不敢再说一些讨巧的话儿。望着林南,她轻声道:“我刚从柔妹子那里过来。”林南剑眉一凝,看向宁馨,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寒光。“你别误会……”林南冰冷的目光吓了宁馨一跳,忙解释道:“我就是正常找她聊天去的。”林南深深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缓缓道:“最好如此。”宁馨刻意接近柳诗柔的事情,林南早就有些反感,只是不好明说罢了。宁馨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林南目光忒是吓人了,幸好老娘不是吓大的。缓了片刻,她看着林南小心翼翼的轻声道:“我闲来无事便去找诗柔妹子闲聊,聊了一会儿发现她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了问……”说着,宁馨又是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林南,见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没有打断自己的话,心里有了些底,声音略大了一些:“她开头不愿意说,本来我也打算多问,但柔妹子可能是心里憋久了,没处说去,所以最后还是说了。”宁馨说的半真半假,说完本想看林南的反应,但半晌也不见林南回应,只能硬着头皮接进去道:“她跟我说了前段时间和……你发生的一些事情,也说了自己的顾虑。”这次林南没有沉住气,忍不住问道:“顾虑?”宁馨脸上故意露出一抹为难之色,犹犹豫豫的道:“诗柔妹子交代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现在在府内举步维艰,可不想再失去诗柔这个朋友了。”宁馨卖了个惨,顺便也再强调了一下自己与柳诗柔的关系。林南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不过懒得拆穿,只是点了点头。“她呀,还是为你考虑,怕于你名声不利,所以才想要和你保持距离,还有一点……便是熙雯了,那小妮子整个心都在你身上,她更想让女儿幸福罢了。”说着,宁馨忽然俏脸一红,瞄了林南一眼,压低了声音:“你想要母女共事一夫,怎么着……也要给人点适应的时间不是?”林南一怔,随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却懒得解释。除了那天夜里,林熙雯他可再没动过,虽然小妮子发育的非常“惊人”,但是他暂时还没有采摘她的冲动。宁馨并不知道林南心里的想法,见他那副表情,只当他是不屑,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也劝她了,她倒是听进去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听她说,你似乎有些恼她了……”林南撇了撇嘴,轻咳了一声,眼睛望向别处,道:“那倒不至于……”初次见林南有些窘迫的表情,宁馨不禁感到有些有趣,低笑道:“那我就帮你把意思转达一下?”林南点了点头,刚要答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般,目光灼灼的望向宁馨,问道:“说吧,你这么卖力当红娘,想要什么?”“哪能啊……我……”宁馨本想卖乖,但面对林南似乎能看进她心里的眼神,只能表情讪讪的将假话收起,有些忐忑的道:“我就是听诗柔说,你教她修炼了,有些好奇……”林南心道:这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宁馨,问道:“你知道一门修真法诀意味着什么?”宁馨面色一怔,随后表情讪讪然的应道:“当然知道。”林南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收回目光,冷淡道:“请回吧。”毫不留情的逐客令臊得宁馨满脸通红,但却不敢有异议,只得起身走了出去。宁馨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院子,打发了下人,独自一个人坐在床榻上发着呆。那天夜里,为了得到林南一笔勾销的承诺,宁馨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是结果总算是好的。经过她刻意的宣传,加之那日不少丫鬟看见俩人一起从柳诗柔院子里出来,所以她的处境几乎一夜之间有了改善。虽然同往日相比还有些差距,但至少一切供给都及时且完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柳诗柔,否则她不要说跟林南搭上话,就是见他一面都难。由此,她更加坚定了抱紧柳诗柔“大腿”的决心。今日,找柳诗柔闲谈,意外收获了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消息与难得的可以跟林南拉进关系的机会。她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却不想林南这么难对付,知晓她目的后直接下了逐客令。“天杀的林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还不稀罕呢。”床榻上,宁馨忽然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声。骂完似乎又觉得不解气,抓起一旁的枕头狠狠摔在了地上。嫉妒、羡慕、难堪、悔不当初……各种情绪充盈在心头,堵的她心里难受之极。又呆坐了片刻,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那白皙美艳的脸颊慢慢红透。妩媚的风情瞬间飘向房间各个角落,可惜无人欣赏。咬着下唇考虑了一阵,她终于站起身,掀起床榻上的被褥,翻开木板,从下面掏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小盒。同时,一声低喃由她那红嫩的小口中传出:“柳诗柔可以,老娘也不差,我就不信你林南还真是那不偷腥的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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