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几乎明摆着……
任钦鸣握着酒杯,坐在阮颂身边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
其实他可以硬着头皮说敢,阮颂出于职业精神也一定会配合。
但那一刻,任钦鸣就是不想,望着篝火的墨眸始终低低向下垂着,接受沉默的凌迟。
万清月觉得自己赢了。
弹幕也觉得他赢了,还觉得任钦鸣是不是有点寒心。
因为他一直到夜谈会后半场,都没怎么说话,就那么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酌,最后甚至中途便离场回了帐篷。
反倒是阮颂没心没肺和大家玩的很开心,散场时和秦斯嘉勾肩搭背,走路都有些踉跄。
郑青虽说自己也喝的不少,但好歹能把秦斯嘉弄回去。
万清月则和姜淇淇一左一右,早歪在梁羿肩上睡死了。
作为全场唯一还算清醒的人,梁羿又当爹又当妈,安排完万清月,安排姜淇淇,最后才把阮颂给任钦鸣送回帐篷,叮嘱:“大家喝的都有点多,晚上你看着点。”
任钦鸣从他手里接过阮颂,轻手轻脚放到睡袋上,本以为阮颂已经睡着。
不想到等他沾湿洗脸巾,准备反身帮忙擦擦脸,却对上阮颂一双凤眸睁得亮晶晶,就那么闪烁着看他,说。
“万清月问你,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睡觉都敢偷亲,今天反而不敢了又是什么意思?”
一连两个问句。
如果第一个任钦鸣没听出阮颂不高兴,那第二个代表什么,他不可能不明白。
狭窄封闭的帐篷里。
任钦鸣一点一点俯下身向阮颂靠近,嗓音紧得像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真的可以吗?”
阮颂嫌他磨叽,拽着他的衣领就把他上衣脱了,掀起眼皮说:“你就祈祷我刚刚喝了那么多,明天早上能断片吧。”
至于断片的时候他们两个干了什么,通通不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
弹幕:是我们不配了,阮老师的好我们确实没机会知道15551
第22章
在任钦鸣家出事搬进阮颂家之前,他经常借着请教作业的名义,正大光明背着书包在阮妈妈眼皮子底下待进阮颂的房间。
两人房门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一个下午。
有时候阮妈妈端着果盘想进来给两人送水果,都要敲门请示,得到的答案还大多是拒绝。
任钦鸣在里面说:“不用了阿姨,颂哥辅导我作业嫌我笨,现在可生气,啥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