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郁闷的游景殊在温琅离开前的那个晚上,自己闷闷的用背对着温琅。
温琅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坐起来哄孩子。
自己好歹比游景殊多活了那么多年呢,作为年长者,肯定要一颗从容淡定的心……个屁!
次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上鲜红印记的温琅有点崩溃。
这么明显的地方,他一会儿该如何出去见人?
说好的不食人间烟火,飘飘欲仙人设呢?崩得这么快真的没问题吗?
坐在马车上的温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一块印记似乎还散发着余热,像是游景殊的唇还印在上面,烫人得要命。
想到昨夜里游景殊的模样,温琅不禁红了脸。
那般清冷禁欲的人,真的动起情来,才真是要命得很。
“琅哥?你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黎乐担心的询问道。
温琅立即摇头,说:“我没事,具是感觉有点热。”
他拉了拉衣领,端起茶杯将茶水灌入口中。
“热吗?我觉得还好啊。”黎乐非但不觉得热,还觉得有些春寒料峭,可能琅哥体质偏热吧。
正要说话,他突然瞥见温琅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块红红的痕迹。
“琅哥,你被蚊子叮了这么大个包,涂药了吗?”黎乐指着他的脖子说。
温琅看他这副纯洁的样子,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要是蚊子真能叮这么大的包,这蚊子得多毒。
“啊……没事,已经涂了,不用管它。”温琅赶紧转移话题,说:“我听我娘说,柳儿的婚事后有不少人上门和你提亲,有合适的吗?”
黎乐撇撇嘴说:“那些人分明就是看中了我能挣银子,我才不上当。”
黎乐这么说也没错,毕竟方柳儿成婚那天,温琅作为老板送了什锦冒菜,又给方柳儿添了不少妆,再加上方柳儿的嫁妆都是自己准备的,从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就可以看出,他在温琅那里很是挣了一些银子。
同样作为在温琅手下干活,又和温琅关系不错的黎乐,想必娶到他,也能得到不少银钱。
这下那些原本嫌弃黎乐退过婚的人,立马不嫌弃他了,蜂拥而上,现在黎乐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黎乐他嫂子成天撺掇他哥,让黎乐把挣的银子就交给家里,被黎乐他哥拒绝后,也算明白黎乐挣的钱是不可能交给家里的,虽然一直想把黎乐嫁出去,这下可是合了她的意,若不是温琅把黎乐带走,估计这会儿黎乐还在被他嫂子逼着相看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