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了一会儿,“嘭”的一声,房门被很大力地推开。
她被吓了一跳,看向门的位置。
邱戎裹挟着一身怒气走了进来。
关上门之后,对方一言不发地走到床榻前,有条不紊地褪去外衣后,揭开被褥躺到床上。
陆悦容因为对方的动作挤得被迫向内移动。
躺好了之后,邱戎一把抓过陆悦容手里的医术,随手一掷扔到了地上。
她惊道,“你干什么呀?”
邱戎不说话,只见他手一挥,桌案上的烛火便熄灭了。
他抽走陆悦容身后的枕头,让她平躺了下来。
接着一个转身便到了陆悦容的上方。
他低下头来,嘴唇胡乱吻在她的颈间。
陆悦容被对方的怒气包裹,颤栗着抓住对方的衣襟,“邱戎,不要这样……”
他停下了动作,两个人脸贴脸只有一寸距离。属于对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陆悦容的脸上。
“这不是你想要的?”邱戎问她。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尚在迷茫中的陆悦容,不消片刻就被邱戎拖入了波涛汹涌中。
过去了许久,邱戎像餍足的猛兽终于离开了陆悦容。
他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走到门前,从仆役的手中接过了一碗汤药又走了回来。
他把汤药递给陆悦容,“喝了。”
陆悦容坐起身来,拉着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皮肤。
她看着眼前这碗汤药。
这下,即使她没有跟着师父学过药学,她也知道了这碗汤药的作用了。
她双手接过碗,移到唇边,皱着眉头闭上眼,忍住苦涩,一口闷掉了这碗避子汤。
许是喝得太猛,被汤药呛到。
陆悦容一只手把空碗递给邱戎,一只手捂住嘴巴猛烈地咳嗽。
咳得她眼角都泛着泪花。
等到她终于平复了气息,才捡起散落在床尾的亵衣穿好,背对着邱戎躺下睡觉了。
而邱戎,从她开始喝药到被呛到,就像是一个无关的旁观者,直到对方躺下了,他才拿着碗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陆悦容起床了之后,照常地洗漱用餐然后准备去师父的医馆。
走在府中的路上时,她看见有人运着一些木头离开。
看着那些眼熟的木头,陆悦容立即转身去向秋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