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星离想要找个借口出去,只是今夜圣梵音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这个女人出去沾花惹草,于是凌月星离那个哀怨啊哀怨的掰着某人漂亮如玉的手玩。
“呐呐,你听到没?我的来历。”漫不经心的开口。话说他从来没问过,所以她也忘记了这个问题,嘛,不重要的事她一般都不记得的。
“西凌?”圣梵音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脑袋,幽深的眸中荡起温柔的涟漪。
“啊。”
“不认识。”
“……”你认识就怪了!“正常,那个国家太小了,没有还没有瞻镜渊边界的那个城池大。”
“在哪里?”心里念叨着要去拜访拜访老丈人了,以前她没说有亲人,现在知道了不能放着不管。
“在哪里啊……我不记得了,反正西凌的柯蒂斯学院离魔兽森林很近,大概就在魔兽森林的边界处吧,好像记得在巨蟹座的背后方向。”其实对西凌根本没什么印象。
“巨蟹座?”
“就是……”
两人自顾自的谈天说地,丝毫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而强者再嚣张对于聪明人来说也是用来敬畏崇拜的,再妒忌也会心存一丝理智,只有被嫉妒冲昏了头的人才会在人家明显的夫妻恩爱的情况下去妄想挑拨。
只见那阿布拉族的清纯美少女脸上带着单纯羞涩的笑容走到殿中,“陛下,司纯在山中便听闻帝妃娘娘惊采绝艳,想必歌舞之艺必不在话下,请允许司纯与帝妃娘娘比舞一曲,若是司纯有幸胜出,请陛下容许司纯留下侍候陛下。”
088小三候选的挑衅中)
全场寂静。
镜渊帝王大婚之日全力爆发震响在西大陆上空的誓言依旧在他们脑中消散不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样一个帝王为一个女人以天地起誓可见对其感情深厚。
而此时这个女人,即使阿布拉山脉的凶险让他们阿布拉族成为大多数人不敢招惹甚至与之交好的种族,可是若是想以此来挑衅一个帝王的真心,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只是这种事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更何况谁没有看戏心理,谁都想看看那拥有帝王般存在感气场的女人对于这些妄想占有自己丈夫的女人会采取怎么样的行动。
更何况那勾得人眼离不开的绝美身姿若是真的舞上一曲,不,不用舞上一曲,只要下来殿中走上一圈相信也够让他们回味无穷死而无憾了!
圣梵音抬眼看了司纯一眼,俊美如月的脸庞让司纯如痴如醉,然那一眼却让她如坠冰窖,森寒得心脏都紧紧揪起,为何?为何那双眸中不复方才的温柔,而是如同死水一般的黝黑森冷?
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明明该是她让他的眼眸寒冰融化的,内心受过创伤的冰山男人就该是纯洁如同天使一样的女人才能使他融化啊!这种嚣张又黑暗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心动呢?
没错,不可能,圣梵音是她的,一定是这个女人下了什么毒才让圣梵音鬼迷心窍,没关系,等他看到她绝美纯洁的舞姿,一定会醒过来的!
“陛下。”说服了自己,司纯大眼清澈无杂的看着座上的男子,微微撅起小嘴,仿佛在不满他的久久不答,似乎带着一种执拗的让所有人都疼宠的可爱。
欧丽晨露整颗脑袋埋进沙夜罗的怀里笑得双肩颤抖,天知道她忍笑忍得多辛苦,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怕死的蠢货,难道她不知道在两个名扬大陆的人面前再假装也没用吗?
好吧,还是忍着吧,别笑出来了,要不然不仅没戏看说不定结束后还要被凌月星离那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压榨一番。
感到手心被掐了下,圣梵音眼底波澜微动,心下无奈,这贪玩的女人,迟早有一天她的嚣张要把全天下人都给得罪了,看来他得让暗阁多训练一些暗影出来,省得到时候她玩疯了不够人手善后。
“本尊此生只会有一个妻子。”声音冷漠,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无所谓,但是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却让在场的人心揪了起来。
“司纯知道,但是陛下说的是妻子不是吗?司纯不求名分,只求能服侍陛下于左右。”清澈的眸中带着炙热的情感,面上羞涩得桃花满布,如同白雪之上落地的梅花,倒是可人的很。
凌月星离微微眯起眼眸,殿中似乎有凉风呼啸而过,莫名的让人觉得背脊一凉,冷汗涔涔。
“真是不要脸!”一直在殿中阴暗处隐藏着的暗组,暗三不爽的低骂,对于凌月星离,他可是自从下午那一场格斗演练中大有改观。
一直不喜欢她是因为她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太坏,那时皇长公主命在垂危,他们各个都急得要命却偏偏在紧要关头上被人抢了救命的宝贝。
人的主观意识并不是说变就能改变的,更何况凌月星离这个女人太嚣张了,没有和她接触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她到底是在嚣张什么,到底有什么资格嚣张。
暗三神经是粗大了些,但是不是傻子,甚至他的直觉一向如同野兽般的纯粹,不喜欢凌月星离的原因一直是因为那次在魔兽森林她趁人之危抢了地狱果,不像暗一暗二那样是因为她的什么来历不明啊,又和旭阳阁扯上什么关系等等原因所以才对凌月星离心存戒心和排斥的。
就是下午那场格斗,她一直在给他提点,而且都是精髓,他自己的进步自己清楚,那么短的时间内他收获的是暗一和暗二教导的三倍,根本没法比,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排除他不承认的对凌月星离产生的好感,他总要帮凌月星离吐吐这个女人的槽,真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