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诺惊恐的转过头,看着千妖然,手中还留着那滴雨滴,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这、这个雨滴……是从……从精灵谷来的……”
提到精灵谷,千妖然略显邪魅的眼眸一眯,“所以?”
霜诺依旧惊恐的瞪大着金色的双眼看着千妖然,有些喃喃自语的道:“这个世界……”
“陛下!”千妖然还没听到后面的,神出鬼没的北昱突然出现唤道。
千妖然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北昱低下头,眸中闪过一抹晦涩难明的复杂,“西凌女帝……方才下旨明日公告,她今生唯一的伴侣……”
“本尊知道了。”千妖然打断北昱的话,猛然转身离去,白底银边的衣角在空气中翻飞。没有人看到那双邪魅的眼眸黯淡和压抑的痛苦。
北昱站在后面,怔怔的看着千妖然显得萧然落寞的背影,其实他心疼这样的他,也想不顾一切的让他把爱说出来,可是,不行……
黑色的身影也转身离去,没有人听到霜诺惊恐得仿佛看到死神的双眼,和呐呐的自语:“这个世界……要灭亡了……要灭亡了……”
每一只皇族纯血种都会有一种天赐一般的自然界的能力,褐沙的光一般的速度,野霄是控制风的强硬,而霜诺,则是听雨的柔软……
冬天已过,梅园不再飘着嫣红的花瓣,光秃秃枝干显得有些荒凉。
撤去厚厚的狐裘的贵妃椅依旧华丽而带着优雅尊贵的韵味,一边同样色系的精致的桌子上,一壶小酒,两只琉璃盏,果酒的香味淡淡舒服的飘散在空气中。
凌月星离靠在野霄怀里,身上厚厚的黑金色龙袍已经换下,穿着火焰般红色的吊带睡衣,猫眸看着干净得仿佛没有一丝尘埃的天空,繁星点点,眨巴着,显得异常的美丽。
今晚凌月星离特别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绝美的面容上染上了两抹诱人的粉红,此时靠在野霄怀里,一手拽着野霄的一缕金红色卷发,一手手指不停的卷着,大大的猫眼却是盯着明亮的夜空,闪现了一丝困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但是她很确定她好像把什么东西给忘了,看着这片漆黑而明亮的夜空,她总觉得有些不顺眼……
野霄好笑而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金红色狭长的凤眸中满满的满足与幸福,抓起她的右手,看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没有人知道,这枚戒指是与血珠一起跟他一同诞生的,只是这枚戒指一直到他进入人类十五岁年龄阶段才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的,带着一股很强的防御力,虽然来得很神秘,但是他却很明确的感觉到了它的无害。
凌月星离很强,他信任她,可是却总是止不住的担心,所以他把血珠给她,那里有他一半的功力,可是他还是嫌不够,他想要她更强,强到天下无敌无人能欺的地步,那种自己怎么样,即使去死也不想看到她有一点儿损伤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却让他充满惊喜。
再看看自己左手上的,凌月星离亲自带上的戒指,很特别精致,而且做工繁杂精细的戒指,戒身两周有两圈不显眼的淡蓝色在阳光下仿若能够流动的液体,戒身上面更有一个透明的小凸起,凸起内有一朵红黑色的地狱莲,妖冶而美丽。
然而就像凌月星离不知道她手上那枚戒指的用处,野霄也不知道,他手上的那枚戒指代表着的是如君临的意思,它可以调动西凌最强的由凌月星离手把手亲自训练出来的蔷薇军团和冰月的每一个成员,只是这样一个戒指,可以搬走整个东大陆。
“怎么了?”野霄看到凌月星离皱起的眉头和困惑的双眼,有些不解的问道。
凌月星离皱眉,“我觉得我好像把什么很重要的事给忘了。”
“是不是喝多了?”野霄摸了摸她滚烫烫的两颊。
“才不是。”凌月星离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使劲的想着,可是愣是没想到。
“忘记就算了,如果是很重要的事,你总会想起来的。”
“嗯……”凌月星离想想也是,顿时把脑袋放松了,只是这一放松,顿时脑子精光一闪,凌月星离猛地跳起来,“我想起来了!”说着就拔腿往修和般若浮影所住的宫殿,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
该死!野霄把放在一边的她的睡衣外套扯过跟上,他就知道不该让她穿这种古怪又勾引人的衣服!
这厢般若浮影和他亲爱的修正在做时隔大半个月的爱做的事,正在极尽的缠绵中,引人遐想的呻吟和低喘正在高潮处,凌月星离一脚踹开他们的殿门,“般若浮影!”
“该死的!”般若浮影老二正在兴头上,突然被这么一吼,顿时抖了抖羞射了!猛地扯过被子把修包住,般若浮影很想没形象的大吼,打扰人家ooxx是会被驴踹的!每次都在别人干这事的时候跑来踹门,是故意的吧?!
“般若浮影!”凌月星离也不管他赤条条的模样,脸色难看的走进带着云雨气味的屋子,“那把剑呢?”
“什么剑?”般若浮影皱了皱眉,看到凌月星离的脸色,也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否则这个泰山崩于眼前都不一定会动动眉头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摆出这么臭的一张脸。
“什么剑?!”凌月星离徒然拔高声音,正想揪起他的衣领,低头才发现他没穿衣服,没得抓,那边野霄脸色难看的从一边屏风上扯了件衣服丢到般若浮影的身上,挡住了凌月星离不该看到下身。